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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陆光景坐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暖阁里面,手中捧有一卷金蚕丝织成的卷册,隐隐可以看见,卷册的封面上印有“亚圣古经”四个古文。
正在研读《亚圣古经》的陆光景,似乎进入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亚圣的学问,自然不必多说,是仁圣先师的继承和发扬者。
此书乃是荀先生交于他的,乃是亚圣亲撰的古本,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珍品,里面是亚圣求学之时,面对中土天下诸多事情的看法,以及批注讲述的道理。
整理下来,也有一本书之多。
荀玉好歹曾经也是亚圣一脉传人,身上还是有不少亚圣的传承。
陆光景也曾听说过两位之间的故事,这并非是什么秘密。
据他所知。
先生还在儒庙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学而不倦的尖子生,无论是品性,策论,眼界,学问等各方面都是顶尖,并且十分尊敬自己的这位老师。
他乃是亚圣麾下最得意的弟子,放在那时,谁不说一句,以荀玉的才识,可以接过亚圣的衣钵,发扬光大。犹如亚圣接过仁圣的衣钵,荀玉应该会成为“仁”学之下的第三位圣人。
可是,就是在一次课外答疑解惑的时候,诸生排队,拱手请教,轮到荀玉,问了亚圣一个问题,却没有得到先生的回答,反而被训斥了一顿。
哪怕等到同堂上百位士子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离去,哪怕荀玉耐心等到最后一刻,亚圣依旧没有给一个答案。
从那以后,荀玉对先生感到很失望。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发展就结束了,那也就没有了后面的南周谋主荀大国师,可能也就是一個被先生冷落的不得意士子的故事。
可那件事过后的二十年,圣冥入侵,天下纷争,王朝乱战,三教出手,包括儒庙的各大圣人也是出手,以翻手覆云的惊天手段,截杀魔国神明。
亚圣临走之际,却将这个答案告诉了荀玉。
不是先生不愿回答,只是思考了二十年,才能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从那以后,亚圣和其他圣人就再未回来过。
多年之后,荀玉离开了儒庙。
自此,儒庙少了一个奋进苦读的年轻士子,天下多了一位姓荀夫子,游走各大王朝,传播自己的学说,主张功利,人本恶,抨击亚圣的学说,不从者,大多没有好下场。
天下读书人慢慢知道了,有一门叫做屠龙术的学问。
对于这位姓荀的先生,有人说他阴险狡猾,有人说他做人忘本,也有人说他欺师灭祖。
却不会有人去说他没有本事,没有士子说他虚有其表。
在陆光景眼里,这位先生虽然不择手段,可总归是遵循一个原则,他从来不亲自杀人,也不见血,按照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善人可自渡,恶人需自磨。
大概一刻钟之后。
羊胡子青衣儒士,公羊祜来到了房间门口,敲门道:
“殿下,秦将军传来的消息颇为重要,属下觉得,您应该亲自过目。”
陆光景的眉头微微一皱,将《亚圣古经》合上,轻轻的放在桌案上面,道:“进来吧!”
公羊祜推门而入,走了进去。
“不用行礼,坐下再说。”陆光景道。
公羊祜先将传讯光符呈送到陆光景身前的桌案上,才退了回去。
看完传讯玉符上的内容,陆光景顿时一笑,“影哨此人还是不错,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弱。”
公羊祜道:“影哨还是很有手腕,神不知鬼不觉就已经招揽如此多的高手,与她交手,殿下还是小心一些为妙。这些年,她在外面布置了不少手脚。”
陆光景点了点头,道:“既然她想要在京城之外与我决战,索性就成全她。”
公羊祜冷声道:“她是不自量力,就她那点家当,殿下只需一根手指压过去,就能将其全灭。”
陆光景的目光又在传讯光符上瞥了一眼,眼神不禁一凝,道:“不过,光符上面提到,她给自己招揽了一位新的护法,消息隐藏的紧,此人身份都透露不出来,想必对她来说,这个人很重要。”
“可将其刺杀掉。”公羊祜冷冰冰的道。
陆光景笑了笑,道:“你们就不用再争,不就是一个护法?对付他,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最近府里不是有两位新秀吗?一位是来自金山寺的法海,另一位则是丹阳山吴尚真。”
“吴尚真凭借天灵地宝,顺利突破中五品,初入第八境,却能斩杀崇文王府陆云卿手下的老牌修士,绝对不弱。”
“法海和尚,表现突出,每次代替王府出手,都能完成任务,近日协助金刚司院的僧人,斩杀了不少附近州郡作乱的妖魔,名声不错。”
陆光景将具体事宜交代给了公羊祜:“影哨不是仗着自己手下多吗?那就将她的手下全部剪除,看她能抵挡几方势力,与两位皇子冲突,也全部安排她手下的人。”
“殿下放心,属下必定不辱使命。”
公羊祜站起身来,拱拱手,走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炉火温暖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