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柔仿佛疯了一般就是不肯说实话。“怎么我用了你的男人,你...啊!”
厉爵修也不惯着她,只要她乱说话,他就打她,而且是一下比一下狠。
恨不得就此打死她。
沐沁雪看着自己一连被打了好几耳光,她心疼的冲上去推开厉爵修,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对着他吼道:“事儿已经成了,你打她又有什么用?难道因为你把她,她身体就会被修复如初。”
厉爵修只觉得脑中一片眩晕,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还好洛楚扶住了他,给了他片刻的支撑。
洛楚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知三当三的人,她直接下个死命令。“来人,把这对不要脸的母女,拔干净扔到街上,让她们被万人瞧。”
不是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吗!不没穿衣服,街上到处都是男人愿意和她们好。
她下达了命令,金爵何人不敢从,火火火的就来到床前动作粗鲁的,要扒下母女身上的遮挡物。
“不!”沐沁雪尖叫着,挣扎着。“雨柔已经是爵修的女人,该怎么发落也应该由她说了算,你不能擅自做决定。”
“谁?谁是我的女人?你可别诬陷我,我的女人就只有鹿眠一个。”
被害者已经到达现场,厉爵修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立即恢复神志,朝着来源看去。
门口,鹿眠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无论是神色还是身上的气味都没有半分怪异。
厉爵修终于见到了人,连忙迈着慌乱的步伐朝着她跑过去,在她跟前止住脚。
他想抬手给她一耳光,可是当他看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的那一刻,那种冲动的想法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视线不停的在她扫视着,“你...”
他想问,但他又不敢问,他害怕她的回答是他不想听的。
鹿眠弯下腰,凑到他跟前眉眼弯弯小声的说道:“还好老子懂点医术,提前恢复了理智,否则裤子都被你那彪悍的白月光扒干净了。”
厉爵修听到她的解释,有些怦然,却犟种般的问道:“既然你没事,怎么不直接出来?”害他在外面白担心半天。
“你家的这个门啊,真的太烂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夏雨柔反锁了,就打不开了。”她把话说清楚后,便想着从正门出去,却发现门上的锁被卡住了,打不开。
原来豪宅也有劣质品。
厉爵修汗颜,应该是刚才他在外面踹门,门没有踹开,却把锁给踹坏了,卡死了。
“那你怎么离开的?”
“老子翻墙跑的,不得不说,你这双大长腿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的,这个墙那么宽,你的腿要是短那么一厘米,我就卡在中间翻不过去了。”
鹿眠当时太担心体内的药效再次发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药效是会很伤害身体的,所以她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翻墙跑。
“我回了我们的卧室,顺便解了个毒,再赶过来,及时吧。”鹿眠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可此刻的厉爵修只听到她那句中毒,满眼担忧。
“你中毒了!什么毒?要不要紧?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鹿眠一把拉住他,自吹自擂道:“对呀,还是烈性春药,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不过别急,我医术还可以,已经解了。”
厉爵修松了口气,呢喃道:“那就好。”
忽然想到什么,他方才还挺涣散的目光瞬间犀利。“现在,我们该解决正事了。”
“嗯,对。”鹿眠看向管家吩咐道:“你去洗手间,把那未点完的熏香拿去化验,看是什么毒药,在哪买的?”这种药肯定不是正当途径,很难查证。
“是。”管家领悟后便转身去了浴室,将那未点完的半截熏香捞了出来。
沐沁雪拿着管家手里的东西,心中惶恐不安,面色也逐渐开始变得苍白,那东西是她买的,要是查到她,那她不就死定了。
她不着痕迹的松开夏雨柔,站起身挪动身子,想去抢李管家手里的东西。
洛楚一看便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年轻的时候她经历的多了。
唐若梦可不就是因为给厉沂南下药才成功爬了他的床。
因此,折磨了她大半生。
眼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立马将她挡住,瞪着她说道:
“做什么!”
沐沁雪被她的气势震慑住,有些心虚的后退了两步。
鉴前毖后的说道:“现在不是应该讨论如何对雨柔负责吗?让管家化验什么熏香?”
“负责,负什么责,我都没碰她。”鹿眠迈开步子进了房间与沐沁雪对峙。
门外一直在观望的厉轻轻见局势不对,连忙转动轮椅偷偷摸摸的跑了。
“怎么可能没碰!雨柔刚刚说你们已经...”
“她撒谎,我睡没睡她,我会不清楚?我在你们母女俩眼里是什么很蠢的人!”
鹿眠刚放完血解毒,身体有些发虚,她来到沙发前悠然的坐下,否则她一直站着,担心会脑子不清醒,晕了就不妙了。
“可,雨柔...”沐沁雪垂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一言不发的夏雨柔,完全不像是已经行过房事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