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做出任何反驳的动作。
只能听着她污蔑他。
“她还先动手打我,我是出于自卫才还手的。”
他刚刚出于恼怒,确实要对她动手,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碰到她,何来动手之说。
脑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可能是被气的,实在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晕死了过去。
“哦,他动手打你,可我怎么只看见了你打他,他浑身是伤,而你身上除了被我踢的那一脚,倒是什么伤都没有。”鹿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拆穿了她的谎言。
厉轻轻愣了愣,便继续哭喊道:“哥哥是不相信我吗?”
“对,我确实不相信你这个撒谎精。”白的都能被你说成黑的。
厉轻轻开始了胡搅蛮缠,哭的伤心欲绝,仿佛真正受委屈的人是她。
“哥哥,你果然不再疼爱我了,都是因为这个她,你才不相信我的,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也不是撒谎精。”
撒谎就是撒谎,跟疼不疼爱她又有什么关系,又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品行不正,却把错误怪在别人身上。什么道理?!
懒得再和她掰扯纠缠。“来人,把厉轻轻给我关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找医生给她看病,也不许把她给我放出来,谁要是敢违背我的命令,后果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