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本皮革外皮烫金的本子。
“嗯。”
姜晏谈不上不苟言笑，但也不会笑脸相迎，他唰唰几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本子还给两名学生。
“谢谢，谢谢您。”学生更加兴奋，“您或许不知道，我就是因为看到了您的事迹，才决定报考帝国军事学院的，我们很多同学都特别崇拜您。”
“是啊，没想到刚上学就能碰见您，就是、就是……”
旁边的同学拍了拍他，示意不要再说了。
“没关系。”
姜晏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两名学生兴奋得蹦蹦跳跳地跑了。
姜印倒是一直在笑，可惜人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其实这里也不错，对吗？”姜印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哥，你这些年太累了。”
姜晏大二那年去了第四军区，到现在也才四年而已，如果按着正常步骤走，他甚至还没到毕业的年纪，而他已经成为军区指挥官。这四年他几乎从未休息，军功一打一打地加，等级唰唰地长，职位跳着升，可他真的很累。
很久没过过正常人的日子了。
或许，乔长官也希望他能休息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