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理解他(1 / 2)

“哎,公子,公子......”

任金松怎么喊,屋内都没再回应。

“吵什么吵,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房间有人打开了门披着外衫骂骂咧咧的探出头来。

一看到金松满身铁肉,体型硕大,赶紧又把头缩了进去,关上了门。

再有那起得早的,一出门就用手在鼻子前不停的扇着。

“老板,你这客栈怎么回事?有毒气啊。”

客栈老板用那带着无奈和乞求的眼神看向金松:“壮士,本店客房已满,我给你些银子,你去对面那家住吧。”

金松瞪了他们一眼,抓着衣裳一脸气愤的往门外走去。

正当客栈老板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时,金松折了回来。

把手朝他一伸:“银子呢?拿来。”

早朝刚结束,皇帝回到养心殿。

看着桌上的几个小碟,愣了愣神,今日的点心里面有月饼。

“中秋了?时间过的真快。”

皇帝微微一笑,坐在了桌边,拿起一块月饼。

盯着看了半晌,又放了回去。

“穆康,让人把这月饼给朕装上一盒,朕今日出去一趟。”

“是,皇上。”

于是吩咐了人去装月饼,又吩咐人来伺候皇帝更衣。

半个时辰后,皇帝一身常服带着也同样一身常服的穆康出现在兰园门口。

穆康手里拿着一个食盒,抬手欲敲门。

“诶,朕来吧。”

皇帝抬起手轻轻叩了两声,里面并没有回应。

于是又加大了力度再叩了两下。

片刻后,门在打开的同时,柳重山的剑也已经指在了他的胸前。

穆公公见状立马一把把皇帝推开,自己也跟着扑在了皇帝身上。

柳重山看清楚了来人,吓得魂不附体了。

立马收剑行礼:“皇上?臣无礼了,请皇上降罪。”

好在现在时间还早,而且这里本也不算太繁华,此时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皇帝气定神闲的把身上的穆公公推开,对着柳重山抬手。

“哈哈,免礼,柳大人恪尽职守,尽心尽力,何罪之有啊。”

说罢跟着柳重山进了屋。

穆公公在后面抻了抻袖子,拍了拍衣摆。

朝着柳重山一瞪,轻哼了一声嘀咕道:“粗鲁。”

外面有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花灼也迅速起身了。

走出书房便看到了满面和善温雅的皇帝。

立即躬身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免礼。”说完皇帝转身看着穆公公和柳重山:“你们先下去吧,朕和他说会话。”

穆公公把食盒放在了花灼手里,转身到外院去了。

柳重山跟在他后面:“穆公公,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哎,穆公公,你怎么不理我啊......”

花灼把皇上带进了屋让了坐,哑叔早早就已经换过了新茶。

花灼倒了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递到皇帝面前:“皇上请。”

“朕......我今日来看看你,今日是中秋,你在京城可还习惯?”

“谢皇上关心,我很好。”

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终于问出了第一次见面想问却又没开口的问题。

“花灼,你母亲,可还好?”

花灼闻言直视着皇帝脸上的表情,反倒是皇帝垂眸看着茶杯里的茶水,还轻轻吹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很好。”

见皇上一脸深思的点头,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皇上能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情吗?”

“啊?”皇帝立马抬起眼看向他。

“皇上特地派了柳大人来保护我,又与我父亲是旧识,那么皇上可否帮我问问他,他有何难言之隐?还有他的身份如何特殊,皇上可否告知?”

“你长得,与你母亲十分相似,你母亲是一个尤其勇敢果断的女子,尤其她独自把你抚养长大。”

见他说话间,神情尽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花灼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祖母绿的翡翠吊坠。

“皇上还是说说我父亲吧。”一边说一边把吊坠推到他面前:“皇上可认得这个?”

皇帝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吊坠,放在了自己掌心里。

只见晶莹剔透的玉石上面刻了一个“花”字。

他记得当年是她说,她的父母曾和北原人做生意来往多,遂也给她起了个北原名字。

她告诉他她的名字在中土文里的意思就是花。

遂他就在这宝石上刻了一个花字,告诉她将来可以凭借这个翡翠来京城找他。

可他等了二十年,也不曾等到她,自己多次派人去桐花镇寻,也不曾寻见。

她说她是桐花镇人,从小同北原人打交道,她不希望看到两族厮杀。

她和他说如果他能答应将来维护两族和平,不再有战争,她有办法让北原人悉数撤出桐花镇......

可她没说她会用什么办法。

直到他看到花灼,他才确认她真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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