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因为例假在身,下面这个东西仍然让她不习惯加不舒服,再加上刚刚踹陶恬恬那一脚是按四十码大脚的规格甩出去的,到现在脚还痛得厉害。
回到兰香苑,便靠在美人榻上闭着眼睛考虑怎么改良一下这个卫生用品。
之所以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是这个东西整个一个都是棉的,虽然吸水性很好,但她仍然担心它会随时漏出来。
她需要考虑设计出一种不漏且柔韧,又薄如棉布的东西,那样就不用担心漏出来了。
她闭着眼睛思考的同时就感觉身边来来回回的有风。
睁开眼睛一看,冬枣正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冬枣,你没吃饱吗?”
冬枣一脸焦急的停在她面前道:“不是的小姐,我在担心,二小姐回去一告状,你又要遭殃了。”
陶夭夭揉揉还有点隐隐作痛的脚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找个地方坐着去,你在我眼前晃的我头晕。”
冬枣闻言乖乖的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老爷还没回来呢,等老爷回来了,她们才会开始闹,老爷不在演给谁看呐?”
姚妈妈给池子里的鱼喂好鱼食后端着食盒进屋道。
冬枣闻言又站了起来:“是哦,我都急糊涂了,老爷不在,可老爷很快就要回来了,那小姐不是早晚要遭殃。”
姚妈妈放下了鱼食盒,出来坐在了冬枣旁边的凳上道:“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了吗?其实老爷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数的,但是经不住她们母女一哭二闹,顶多罚跪,罚不吃饭。”
冬枣瞪大了眼睛:“那还不吓人啊,上次二小姐逗鱼翻到池子里去了,去告状说是大小姐推的,大小姐被罚跪瓷片,大中午的在太阳底下晒了两个时辰,膝盖都出血了,只差把人晒晕过去。”
就?这么老实的吗?不是自己推的不能狡辩的吗?让跪就跪?
还有这个杭白菊和陶恬恬母女俩,就搞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真是太让人看不起了。
不过这也正好,这样的对付起来还比较容易,要是来个高智商对决什么的,她也不行,毕竟是读书不好才会被送去上体校的。
“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容易让人欺负了,没听人家王妃都说了吗?让我有事尽管去找她,她会给我撑腰的。”
姚妈妈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才道:“王妃回回都是这么说的,可你哪回听了,哪回去了?王妃来了你不都得把被打掉的牙往肚里咽吗?”
冬枣立即接着道:“就是就是,每次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为了老爷的脸面,为了陶家的脸面,这些事情不好让外人知道。”
我的天呐,窝囊废这么圣母的吗?
冬枣继续道:“你自己不说还不让我们说,她们坑害你的时候可想过你的脸面?老爷罚你的时候,可顾忌过夫人的情分?”
姚妈妈道:“倒是王妃,这么多年惦记着和夫人儿时的情分,这世上,也只有她是真心待你,把你当亲闺女,你倒因为自己姓陶,一心一意只肯为了陶家。”
陶夭夭光听着就恨铁不成钢的想扇窝囊废一个耳光了,不过扇了也是自己痛,就像这该死的脚。
她从美人榻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道:“我说了,以后不会了,从今以后我就是,钮祜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做任人欺凌的窝囊小姐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姚妈妈和冬枣对视了一眼,二脸不可置信。
“别不信啊,请对我多一点信心,我还需要你们配合我呢。”
姚妈妈道:“你要早有这觉悟多好?我们院里那些心直口快的小丫头,也不会一个个被杭白菊变着法子赶出去了,谁家小姐院里不是三四个丫头,你现在就剩冬枣一个。”
是啊,这么大个院子,就她们三个人,难怪感觉这院里凄凄惨惨戚戚,原来是人少了。
不过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清静,人多了烦。
“这院里就我们三个不挺好的吗,人多口杂,呜呜泱泱没什么好的,我就愿意安安静静的。”
她突然又想起了王妃临走时说想听她弹琴,趁着这两天姨妈还没走,不方便到处去搜查杭白菊的罪证,何不趁这两天临时抱个佛脚呢?
对乐器,倒也不是一窍不通,会弹吉他,但跟琴又不是一回事,首先弦的根数就不一样。
“姚妈妈,我们府里,还有谁能弹琴吗?”
“弹琴?除了你,不就是甄姨娘吗?”
陶夭夭来到了木兮阁,是甄姨娘住的地方,陶菁菁也在。
甄姨娘见她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道:“大小姐来了?来,进来坐,我这院子里寒碜,委屈你坐这来。”
甄姨娘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绣花坐垫铺到了另一边的炕上,让陶夭夭坐了上去。
甄姨娘虽然也已经年岁不轻,但是看得出来,依然是个美人,只是面上多了几许愁容。
“姨娘,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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