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怎么办好啊......要不,我带你们去找一下长珍姑吧,现在疗养院归她管。”夭夭摸着下巴,面上闪烁着困惑,似乎在为这两个客人担忧。
“她?”沈隽回过头看了眼宋淮止。
疗养院竟然让徐长珍做负责人,还真是让人意外。
“好啊,我们刚商议了下,正好需要找负责人为我们作证。”宋淮止接过话,他当然看到了沈隽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个人就这样先后进了接客大厅,甚至他们进来后的地方都和昨晚上站的一模一样。
“长珍姑现在应该在收拾屋子,我去叫她一下。”夭夭看了眼空荡荡的大厅,转过身和他们说道。
“麻烦你了......”宋淮止笑了笑,他的视线落在眼前的小庭院里。
就在此时,突然从一旁的拐角处传来巨大的摔门声!
紧接着,就是一道带有急促的声音,“长珍姐!长珍姐,你听我说......”
“这声音......”
很是耳熟。
沈隽眯了眯眼,往声源的地方看去。
这时,从拐角处的地方突然走出来两个人,分别是昨晚上有一面之缘的护工徐长珍和这家疗养院唯一的医生冯思水。
他们似乎是没注意到大厅门口还站着几人,徐长珍厉声回应道:“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看你这医生也走到头了!”
徐长珍明显很生气,她头也不回的往庭院走去。
身后一身白袍的男人则紧随其后,他不停的为自己解释着,却被徐长珍一把推向一旁 。
冯思水也不恼,他稳住身子,轻轻开口说了句话。
就见徐长珍猛然顿住脚步,她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你......!”
两人的这番神秘对话并未落入沈隽三人耳中,看到人的夭夭忙朝着庭院内的两人挥手,“长珍姑!!”
一边叫喊着,一边迈着小步子往庭院那边走去。
被这声音给打断后,徐长珍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朝她跑来的夭夭,“你不好好扫你的地,跑这里来偷懒了!”
夭夭很是委屈,“长珍姑,我没有,是宋先生他们找你有事。”
经过这么一提醒,徐长珍这才看到了在接客厅站着的两个人,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以后你别乱管闲事!好好扫你地去!”
“......好。”夭夭点了点头,她拿起扫帚再次返回来跑到沈隽身旁,小声嘀咕着,“长珍姑心情不太好,你们还是悠着点,要实在不行,可以再去找双警官澄清下。”
“谢谢你了,小姑娘。”宋淮止笑了笑,拉着沈隽就朝着庭院走去。
见两人朝自己走来,徐长珍转过身,用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盯着白袍医生,“冯医生,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我想你比我都清楚,而且现在院里出了事,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冯思水笑得很是和善,从刚开始被那样粗暴的对待,却没有露出一点儿不耐烦的神情。
此时,面对徐长珍的警告,他也是笑嘻嘻的,“长珍姐一直在这里,我怎么敢轻举妄动。”
“最好如此!”徐长珍狠狠地剜了一眼冯思水。
却在看到宋淮止二人时,又立马换上了一抹假意的笑容,“两位头一次来院里,就遭遇了这般不好的事情,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双队他办案能力强,一定不会怀疑到你们头上的。”
“听您这样说,怕不是知道人是谁杀的?”沈隽微眯着眼,身上凝聚着凌冽的气势。
“啊?这话怎么敢乱说。”徐长珍面色慌乱,她看着两人周身那与众不同的气质。
不知为何,莫名的心慌。
“人是昨晚死的,在场的谁也逃不掉嫌疑,万一真的和我们有关系呢?”沈隽看着眼前这个浮躁的女人,忍不住想要试探她一下。
没有见过有谁特意把自己和嫌疑人扯上关系的,徐长珍明显有点儿被这话吓到了,她支支吾吾也不敢抬头和沈隽对视。
“是是......这位先生说得对,我刚才也只是胡乱猜测,只是想着你们刚来,怎么可能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呢,呵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她开始了尬笑。
宋淮止则将满身戾气的沈隽往后拽了拽,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不要代入警察的身份。
“对了,徐女士,我听夭夭刚刚说您现在在管着整个疗养院,所以能不能麻烦您再收留我们几天,等到我们彻底的洗清嫌疑,再让我们离开,不然这荒郊野岭的,我们这也不太方便。”
“这......”徐长珍的犹豫落在了身旁一直静观其变的冯思水眼中。
他看着身侧站着的两人,嘴角弯弯。
须臾之后,突然开口说着,“长珍姐,这两个人本来就是赵院长约过来的人,就这样莫名被安上嫌疑,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失误。不如多收留几天,等到双队把这案子破了,大家也都心安不是。”
“嗯......”徐长珍与冯思水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