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平时喜欢摆弄自己屋子的人来说,他的摆放很有讲究,有着自己清晰的划分区域思维。”宋淮止故作神秘道,满眼都是得意。
“不是,就一个放置你就想到这么多?”沈隽白了白眼。
这人是在讽刺他平时的不修边幅,对这些外在的东西向来不怎么注意。
“当然不是,你回忆一下,在他木屋的最后面放置着一张木桌。上面有个东西让我觉得他不像是这深山养育出来的。”宋淮止收起笑容,眼眸微眯。
“什么?”沈隽问。
“那是一个粗制的木笔。”宋淮止回想着自己看到的物件细节,当时第一眼见到时,他也觉得惊诧,但相处下来后,这种感觉又很快消除。
“笔?你开玩笑呢吧,这地方怎么会有笔?”沈隽不太懂这些文人,但看余生那样子,完全不像是读书人。
“对啊,我当时见了也觉得奇怪,而且那笔看起来像是仿制西洋人用的鹅毛笔。”宋淮止的声音极淡,语速很快,却透露着一丝不容置疑。
“他怎么可能......”沈隽喃喃出声。
“对,所以一个长居深山的人为什么要用笔,他要写什么?但这只是我觉得第一个违和的地方。”宋淮止给出解释,却让人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那......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