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符玄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听景元的意思,他早就知道星核与药王秘传脱不开关系,却一直按兵不动。
思考片刻后,她茅塞顿开,知道景元在打什么算盘了。
“将军,你这个坏蛋!”
仙舟古语有云:
『仁不行商、义不守财。情不立威,善不居官。慈不掌兵、柔不监国。』
景元虽然心系每一位云骑军的安危,却也不是迂腐之人。
“哈哈,符卿啊,所谓斩草要除根,药王秘传沉不出气、已经出手了。现在咱们师出有名,正适合一网打尽。”
“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将军如何担得起损失?”符玄依旧有些气恼。
景元没有在意符玄的质问。
无论是早点让云骑出手,还是晚点让云骑出手,都不可能没有损失。战死沙场是战士的荣耀,景元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战士的伤亡,而非只顾眼前的得失。
“符卿啊符卿,别着急嘛,我还有一只奇兵没用呢。”
景元不愧是奇兵队长,依旧不忘他的奇兵。(凯亚和景元是同一个配音演员。)
说曹操,曹操到。
与此同时,一扇仿佛来自幽冥的空间通道出现在神策府里——在莫奈的帮助下,三月七、星和瓦尔特三人抵达了神策府。
“瞧,咱们的奇兵来了。”
星刚从空间通道里走出来就注意到了景元的微笑,便问:“你又要使唤我们了?”
“我就知道,将军一微笑,咱们就要被差遣了!”三月七双手叉腰,附和着星。
符玄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景元。
“将军,你行行好吧!这支奇兵用得也忒频繁了吧!咱们罗浮就无人可用了吗!”
虽然符玄已经一百岁往上了,但她的心性还是差了点。
这不,已经二百四十六岁的、半截身子入土的驭空就知道景元的打算。
“符太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药王秘传与绝灭大君勾结,他们对仙舟内部了如指掌,仙舟六御的一举一动都处在阳光之下。”
“星穹列车毕竟是外人,仙舟民大多都不认识他们,由他们出马方能出奇制胜。”
符玄也知道这些,但这毕竟有违规制。
“哼,我还要提醒将军!建木所在乃是秘中之秘,让外邦人接触——”
符玄还没说完呢,就被景元打断了。
“有违规制嘛,我知道。”
“但我也要提醒符卿,先有仙舟后有规制。危机之际,规制合用则用,不合用抛下便是,切不可被死板的规制束缚了手脚。”
景元:我要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所以,接下来我要做出一个违背规制的决定。”说完,景元又想起了一些事。
“不对,也许还不止一个,哈哈哈。”
景元拿出一只玉制虎符,他要托孤了。
“符卿,接下来我便将这兵符交给你,由你来节制云骑军。”
“待会嘛,就由符卿率领云骑去往丹鼎司捉拿药王秘传、荡清内患。”
符玄非常高兴地接过虎符。但很快,她的脸上就充满了疑惑。
“我?我来领兵?平时你却不让,这回突然……我明白了,就依你说的办吧。”
这种时候,符玄都忘记用本座自称了。
吩咐完符玄之后,景元又看向驭空、惠父和公输梁三人。
“驭空,便有劳你坐镇司辰宫、调度飞行士在鳞渊境外待命、以备不测吧。”
“是,我知道了,将军。”
“惠父,还是老样子,资源调度就交给地衡司了。”
“自然,这可是老朽的看家本领了。”
“公输梁,造化洪炉事关重大,在这危机之际,切不可让宵小之辈趁虚而入。”
“将军,放心交给老夫吧。老夫的机巧造物,定会将那些宵小之辈斩于马下。哇呀呀呀呀呀,嘿——哈!”
见公输师傅一边应下景元的调遣、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三月七不禁感慨。
“这位师傅的性格好单纯啊。”
“罗浮仙舟六御,还真是各有各的个性啊。”当着众人的面,星跟三月七嘀咕着。
景元看向被星核猎手引来、被莫奈送到神策府来的星穹列车的客人。
“至于列车团的各位,如今我正大光明地邀请各位加入封印星核的行动。”
“接下来,就有劳你们与符卿一同率领云骑军前往丹鼎司捉拿药王秘传了。”
星看向景元的眼神里又一次闪过一抹狡黠,仿若阿哈附体。
“无偿劳动到此为止啦!”
嗯,为了感谢旅行者们在过去一年里的支持与陪伴,我们还将通过游戏内邮件的方式,为旅行者们奉上三枚纠缠之缘。
咦?好像串台了,不好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景元岂是不懂知恩图报之人?仙舟遭逢剧变,各位却始终不离不弃,赴汤蹈火,在下内心感佩。”
“然而事起仓促,临敌之际,我若与各位在此讨价还价,岂不是令诸位贵客的恩义失色,也令罗浮蒙羞?”
“更何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