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都挂着大红花,擦着脸上的汗水,大声嚷嚷着。
马涓手里捏着个酒壶,畅快无比的喝了一口,伸手递给赵明诚:“明诚来整一口!别整这些虚的,你这是第一次见大场面,身体受不住。
师兄跟你讲啊,你现在可是殿头高祖了,我可听人说,遇到重大庆典的时候,官家高坐大庆殿。
你就手捧圣旨,立在大庆殿口的高台阶上头,宣读圣旨!”
马涓已经喝得有点高了,他涨红着脸,朝着左右两边为官的人一挥手,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情:
“想想看,这当头第一个,就是蔡相公、吕相公,就连你最怕的程颐老夫子,都在下边坐着,往后边放眼一看!
得咯!
有一熟人?
谁啊?
咱恩师呢!哈哈哈!你说你要是腿抖,头晕了,那岂不是堕了官家威严?
来!
整一口!
别弄那些虚的!”
赵明诚想着,师兄说的总不会是错的吧,也就拿过被太阳晒得烫呼呼的铁酒壶,仰头咕咕咕就是几大口干下去。
“哇——哈!”赵明诚烈酒入口,一张脸瞬间变成猴子屁股,摇摇晃晃的就要从马背上跌下去,还好是牵马的马夫眼疾手快,服了他一把,这才让他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