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直至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yy泪流满面在自己面前哭求时说的话。
她说,“姐,我求你,我求求你停止实验吧!再怎么说这孩子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菲力能在垦丁好好生活,为何小sara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一年,sara两岁,她会因实验性质的手术而感到疼痛,甚至在注射了新的药物之后一夜一夜哭着找妈咪。
嗓子哭哑了,小小的身子哭垮了,高烧不退的日子总是占据她两年生命的绝大多数。
两年,病危无数次,可她太顽强了,她很想活着,很想活着长大。
但明知女儿在受苦的自己
却对yy说出了一生都在懊悔的话,“孟先生说实验进行的很顺利,如果不出意外,一年,最多一年他就能研究出抑制退化的药来,yy,那孩子必须再坚持一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小sara三岁了,她开始接受命运,痛的时候不会哭,生病的时候不会嚷嚷着要找妈咪,她可爱的小脸蛋上有了超越年龄的冷漠和倔强。
yy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她不能改变什么,而主导这一切的自己却视而不见。
“艾伦,孟先生的抑制剂对我已经失去了效用,我的身体开始退化了,剩下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所以sar
a想要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吧,你把真像告诉她,也免得她会连着你一起铲除掉!”
付茉莉闭着眼,抿着唇,每个字都说的那么艰辛。
她该绝望了,不是吗?
可艾伦却不肯走,如同当年知道自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之后一般,他毅然决然的选择接受并且谅解。
“茉莉,我不会说的,sara想要误会就误会吧,我无所谓,真的,我是一点都无所谓的!”
他在她的背后紧紧搂住她,这个女人,这个曾经和自己结过婚的女人,明明过了二十年,二十年来一次又一次的遭受背叛和欺骗,可他的心竟是没有一刻改变过心
意。
爱她……早已成为一种改不掉的习惯了!
“好一段罗曼蒂克的悲惨虐恋啊!”监控室内的陆靖汀一手牵着一根绳,另一只手在摄像头的操纵杆上来回移动旋转,调整观影的最佳角度。
而那根绳的末端,地牢保安正可怜巴巴的被拴住脖子,人倚着墙倒立。
这安排是景绍晨事先就交代好的,就连雨齐都一无所知!
“先生,我……我快撑不住了,您……您就行行好,让我双脚着地吧!”
满头大汗的保安颤巍巍的说着。
他也真是倒霉,只打了个瞌睡的功夫就被人拴了脖子,此时更是小命难保啊!
小保安一面苦大仇深
的想着,一面看向刀尖冲上将自己包围的一圈水果刀,寒光闪闪,这要是强行着陆,他非得被直接扎成刺猬猬。
“闭嘴,别打扰本少看戏!”
陆五哥很不爽的扯了扯手中的麻绳,这一扯,小保安立刻安静了。
而就在这充满危险的寂静氛围中,监控室的大门被韩雨齐一脚踹开。
陆靖汀吓得一激灵。
旋即,韩尊者二话不说,直接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紧随其后跟过来的景先生看到的就是得救的小保安跪在他媳妇面前咣咣磕头,陆靖汀此时脖子上一根绳,人在墙根下倒立着,身边一圈刀尖冲上的水果刀。
这景色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