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jun有一瞬的愣神,但很快便恢复了他笑面虎的模样,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做客就做客吧,很多关系不就是从做客开始的嘛!”
“傅新垦!”
韩雨齐怒喝。
韩熙浑身一阵痉挛,双腿不由得向门口的方向退去。
jun最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本名,那是一大忌讳!
记得有次某位名媛淑女并非有意的用“傅新垦”这个名字定了料理店的位子,而那顿晚餐就变成了那位可怜女士的断头饭。
“sara,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激怒我吗?”
jun气极反笑,促狭的笑容
叫人遍体生寒。
可骑在马上的韩雨齐却像没有瞧见一般,挥鞭打马,头也不回的进山了。
“轰隆——”
随手一枪打在马棚的横梁上,立时,远离出口的一侧棚顶全部倒塌,被压在下面的良驹发出凄厉的嘶鸣声,刺耳极了。
却不想jun突然赏心悦目的坐到一边观看这残忍血腥的一幕,特别惬意。
“韩熙,到我身边来,现在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已经溜出马棚的韩熙被叫住了,他咬了咬唇,还是走了回去,跪在jun的面前,做自己最擅长的事,以此来讨好这个精神病。
而策马入山的韩雨齐找了
一处僻静的小树林,掏出手机,进入短信界面。
一条加密简讯出现在黑白屏幕上。
——傅孜辛在西海岸,他会帮你。
四哥怎么来了?
韩雨齐葱白的手快速敲击键盘,给景绍晨回信。
——jun就是个疯子,我hold住他,别再让人来送死了,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秒钟回复。
——傅孜辛是jun的堂弟,有些家务事,咱们不好插手。
家务事?四哥在十二年前就一直住在鹏城,jun却没有离开过西海岸,他们两个会有什么家务事?
难道……
韩雨齐眸光一闪,再次敲击手机键盘。
——是傅
雄和四哥亲生父母的陈年往事?
堂兄弟嘛!傅雄的哥哥或者弟弟一直没有出现过,四哥也不提,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躲起来,要么死了!
韩雨齐斜靠在一颗野生野长的苍天大树下,有茂密树冠替她遮掩,就算jun入山来寻他,估计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人。
再者说,出于她对他的了解,某人在极度气愤之后,总要做一些床上运动才能恢复元气。
疯子嘛!有一些变态的习惯也实属正常!
所以,趁着这段空档期,韩雨齐直接拨电话给景绍晨,有些话在简讯里是说不明白的。
电话很快被接通。
景绍晨略
带沙哑的声音传来,“雨齐,我好想你。”
一句话,却像沙漠注入甘甜一般,她僵硬依旧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厌烦和恶心之外的神情。
她在笑。
“绍晨,我也很想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肉麻话的时候,直奔正题吧,我想知道关于四哥父母的事,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目前为止,只有jun和韩熙知道爹地的具体下落,可韩熙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了,他对jun的恐惧是深入到骨髓之中的,甚至还带着一点畸形的爱。
总之,她唯有把希望都放在jun的身上,但让这个大变态开口说实话,那的确需要一些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