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季节,还会严重到发肿,行动不顺。”
安小暖收回把脉的手,轻轻按了按爱梅婶手上和腿上的关节。
“嘶……”
爱梅婶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安小暖分析得如此准确,神情又这样认真,爱梅婶忙问:“小暖丫头,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
安小暖还在检查爱梅婶的关节,也没注意看爱梅婶的表情。
只是点了点头:“你脉象沉迟,是风寒湿邪同时侵犯身体,阳气不足所致。”
“是吧?唉……”
爱梅婶一听,重重叹了口气:“我就说了,我病得严重,活不了几年。
可你阿凤嫂子偏偏不信,非要去麻烦你,还说什么要带我出深山去。
你说说她,这不是浪费钱吗?何必咧!”
“爱梅婶,您是大夫吗?”
安小暖可听不得这些话,收回检查爱梅婶关节的手。
爱梅婶微微一愣:“我……我不是大夫啊,你才是大夫。”
安小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您不是大夫,那您怎么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
“这……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
爱梅婶一脸苦涩:“我天天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有时候连床都下不了,小解也困难。
小暖丫头啊,我都活到这把
年纪了,这种情况我见得多咯。
以前村里谁家老人要走了,都是这样的。
更何况,我方才问你我严不严重时,你也点头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