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忍不住轻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倒是少见。
司宴清将旁边的毛毯扯过来盖在虞晚月身上,搭在她腰后的手移到背后缓缓拍着。
兰缔池看着他这副为难的模样微微扬唇。
“你直接告诉他人已经逃到域界,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找到?”
兰缔池的话一出,除了司宴清和虞晚月,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他身上。
呦,看样子还不知道是他做的。
“你做的?”
“那不然?”
薄云州微微垂眸,他一直以为对付薄微的事情是司宴清吩咐的,没想到竟然是他。
随即几人想起他的身份倒也是明白,他根本不怕薄家,更或者说他不在乎薄家。
并没有陷入深度睡眠的虞晚月眯着眼,他们所说的话都一字不落进入她的耳中。
“小池真是好计谋,他们到域界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在夸你。”
虞晚月起身捂着嘴打哈欠,跟司宴清简单说了句便回卧室继续休息。
待她离开后,司宴清交叠双腿,随意靠在沙发上,盖在腿上的毛毯跟他的黑色西装裤格格不入。
但他甘之如饴。
江岫白和薄云州看着矜贵清冷,不断摆弄佛珠的男人。
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得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