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我们早就死了。周姨恐怕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所以罗涛是我们的恩人,绝非周姨所说的不相干的人,周姨这样说,对我不公平,对罗涛也不公平。”
我的言下之意,其实也很明白,你现在出来摆婆婆的姿势,我和申俊落难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我们好起来了,交朋友也要你来教?
周惜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也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也冷了下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干涉你们。因为我没有保护好申俊,是这样吗?”
“我没有权利责怪周姨,不过我们落难的时候,确实是罗涛在帮忙,不然我们早就死了。现在想想,那些一直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也都是袁家的人,所以方谁是朋友,谁是仇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劳周姨教导了!
”
我的话有些重了。但我是真的压不住火。
“曾念,你这样说,那就不太好了。我这些年没在申俊身边,也是有苦衷的,申俊落难的时候,我在国外。而且这些年,我也不能回锦城,所以才导致我和申俊一直不能相认。一个母亲,不能和儿子相认,这是有多煎熬多痛苦,你应该明白……”
“周姨,扯远了。我说过了,我没有权利指责你。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只是说罗涛是我的朋友,我和他的交往,是非常正常的交往,就是这样。”我越发的烦躁。
“曾念,别的不说,你的这种态度我就很不喜欢!不管罗涛是什么人,他终究是个男的,而你是有丈夫的人,你就不应该和他太多单独联系,既然你说那是你们共同的朋友,那你们见面,也应该是和申俊一起,不应该私下联系。”
我感觉自己已经烦透了,这些年我自由习惯了。没有人管,自己作主。忽然身边就多个人出来叨叨没完,我是真心接受不了。
于是我选择沉默。再怎么说,她也是申俊的母亲。我不能和她撕得太难看。我本身心情也不好,再说下去,没准我会说出更难听的来。
之前她一直要求我把名下的股权转给申俊,现在袁家又提出让申俊用新阳光传媒的股权交换宋城的股权,这些事一串在一起,我本身就心生怀疑。现在她又叨叨我和罗涛的事,我心里对她来的好感越来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