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谁也比不上的。
她看到是我,想绕过我进入病房,但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我没要干什么坏事啊,我来看看他。”她低声说。
“跟我来。”我对她说。
她也没反对,跟着我到了车里。
“你对他有感情?”我直接问道。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们怎么说也算是亲戚,怎么可能一点感情没有。”
“你不要回避,我是说,那种感情,或者我直接问,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你怎么能说得这么难听呢。”她有些不满意。
“事实上我可以说得更难听一点,你是不是私下和他有奸情,然后你们合伙害死了我妈妈?”我冷声说。
“话可不能乱说,你妈妈不是我害死的,是申连城害死的!”她更加激动了。
“申连城为什么要害
死一个对他没有什么威胁的女人?申连城是一个利己主义者,这我明白,但是我妈妈的存在,并不能威胁到他的任何利益,当时申继业已经娶了张秀莹,为什么申连城要害死她?这不符合申连城的性格。”我厉声说。
“这我哪知道,你只能去问申连城了,或许他从来就看你妈妈不顺眼也不一定。”
“你别以为申连城死了,我就拿你没辙了。如果让我知道我妈妈的死和你有关,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我说了很多遍了,你妈妈的死和我无关,她是我姐姐,虽然我曾经恨过她,但终究是血浓于水,我怎么会害她呢。”
“好,记住你说的话,如果让我知道你害过我妈妈,你就完蛋了。还有,那个人现在是植物人,你不会起什么心思去害他吧?然后销毁证据?”我盯着她问。
“侄女,你怎么就把你姨想得这么坏呢,我是那么坏的人吗?我恨不得他马醒过来呢。”
“你为什么希望他醒过来?”我又问。
她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她那张酷似母亲的脸,恍然像做梦一样。有时我会心里有想叫她一声妈妈的冲动。
可惜她不是,我妈妈已经故去多年。虽然容貌相似,甚至声音也一样,但看我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妈妈看我的眼神会有严厉和嫌恶,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但她不一样,她看我的眼神,满满的全是戒备,所以我才认定她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