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
“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请你离开,我要工作了,就算你是集团的董事长,你也管不了我,你也知道,现在阳光传媒已经很独立了,集团几乎管不着了,所以别在我这里逞威风,没有市场了。真是惹急了,我叫人把轰出去,别说没人敢轰你,申俊的兄弟敢,打你都敢!”我冷声说。
“念念,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父亲的吗?你这样让我好伤心。”
我冷笑,“你的这一套,对我是真的没有用了。收起来吧,你虚伪的表演让我恶心想吐。”
申继业被我说得没有面子,轻咳了两声,“念念,有件事你必须得帮我。”
果然,他真的有求于我,还真是有趣啊,全家人把我往死里整,结果没把我整死,现在反过来求我办事。
“我不帮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我直接拒绝。
“你先听听……”
“我不听,任何事,我都不会帮你。”我断然拒绝。
“这件事不止是关系到你,也是关系到我们申
家……”
“是你的申家,不是我们,与我无关,申家的人,是我的仇人,你在背后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冷声打断他。
申继业脸皮挺厚,并不管我的冷淡,继续说道:“张秀莹的娘家人找来了,要调查她疯了的事,你也知道,那件事与我无关的,是那个婆娘作孽太多了。得到的报应,她以前经常欺负你,我也是知道的,我几次说她,还和她没少吵架。”
原来是张秀莹的娘家人来了,申继业如此紧张,看来张秀莹的娘家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你要我替你掩盖事实,说张秀莹的病与你无关?”
“事实上就是与我无关啊,因你在申家子女中名声比较响,我猜测他们会来找你调查,如果真找到你,你要实话实说,不能污蔑申家。”
我笑了,“你怕了?”
申继业整了整西服,“我怕什么,我身正不怕影斜。”
“以你的身份和目前的地位,要不是你害怕了,怕出事儿,你不会来找我的,张秀莹明明你逼疯的,这样吧,咱们做笔交易,你实话告诉我是怎么把申继业给弄疯的,我就替你隐瞒真相,如何?”
“张秀莹的事,真的与我无关。”他还在嘴硬。
“那我们就不谈了,没什么好谈的,就这样吧。”我站起来,示意他离开。
“如果他们来问起,我希望你不要捣毁我,如果我被他们打击了,会影响到集团,也会影响到申家,到时也会连累到你,我相信你也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吧。”这话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但我并不买账,我是真不怕,随便他去。
“我会实话实说的,我不会替你作任何的隐瞒。至于结果会是怎样,会不会连累我,我完全不会作任何的考虑。”
“什么叫实话实说?你会说是我害的吗?”
“难道不是吗?我再说一遍,如果你肯告诉我实情,我会考虑替你隐瞒,你是如何把张秀莹逼疯的?”
申继业有些恼火,“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她疯了,与我
无关!”
他还是不承认,看来他是准备死扛了,既然这样,那也什么好说的了。
最后申继业黑着脸走了,不欢而散。
我想说他真的会自取其辱,竟然跑来让我帮他,身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老大,这情商是不是也太低了些,他对我做过什么他自己应该心里清楚,他哪来的自信认为我还会帮他?
申继业刚走了不久,郭芬就又来了,她说有人要见我,没有预约,问我如何处理。
我反问她,没有预约要如何处理都问我,那还需要预约这个制度干什么?
郭芬又面露难色,“对方说,是关于您的家事,所以我才来问一声,要不要见。”
我一下子就明白,是张秀莹的娘家人来了。这我当然得见,申继业那么害怕的人,我怎么能不见?
“让他们去接待室吧,我一会过来。”我淡声说。
“是,曾总。”郭芬轻舒了口气,退了出去。”
我从在摇椅上,闭上眼睛,脑海里盘算着,一会我真要见到张秀莹的娘家人,要如何说?我是坑申继业一把呢,还是帮着他说话?
如果我坑他,张秀莹的娘家人会如何对付他?会不会真的有能量把申家打击得一蹶不振?虽然我和申家人没有感情只有仇恨,但申连城是把大部份的股份传给我了的,阳光集团其是我的,如果阳光集团真的被打垮了,那事实上也损坏了我的利益。
可是要我帮着申继业说好话,我更加不甘心。他要把我害死,要强占本来属于我的股份,我凭什么要帮着他?就因为他给了我一条生命?事实上我的生命也不是他给的,他就没管过我,要不是我妈妈,我早就死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也不能让人家等得太久,先过去看看对方是什么态度再说。
接待室里坐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少,男的五十多岁,年轻的二十七八的样子,老的穷着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黑色的西服,年轻的他穿着大衣,是灰色的,里面穿着白色韩版修身毛衣,很时尚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