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也不要太担心,只要那个孩子还在,就不怕找不到,就不着急。”韩烈安慰我说。
觉得不妥,他又改口,“那孩子肯定还在的,只是被人藏起来了,我们去抢回来的孩子,就是个假冒的,申连城太坏了,他要让姐给别人养孩子。”
韩烈说的没错,如果要是申俊没有接到那个神秘电话,告诉他那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那申俊没准不会去做亲子鉴定,如果申俊不去做亲子鉴定,那我肯定也不会怀疑那孩子非自己亲生,真要是这样,我真得糊里糊涂地替别人养一辈子孩子。
养孩子倒也是其次的,别人的孩子也是生命,都有成长的权利,可问题是我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自己的孩子却不知道在哪儿,这也太过残忍。
申连城这心,真是够歹毒,这样的招他都能想得出来。
“不管他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孩子。”我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了。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孩子,我们也一定能找到他。”韩烈安慰说。
“阿烈,谢谢你,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韩烈点了点头,退出了病房。
差不多了到晚饭时间,申静才端着晚饭来了,却没有见罗涛。我有些怀疑,罗涛是不是被他给打残住院,来不了了?至少也是他威胁人家了,不然以罗涛的牛皮糖性格,不可能这么容易收手。
他把保温盒打开,里面有我喜欢的炖汤,他用勺子盛了,放在嘴边慢慢地吹冷,然后递到我的嘴边。
我轻轻喝了一口,感觉还有些烫,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申俊一脸内疚地看着我,“是不是烫着你了,这次我吹再冷一些,你别急啊。”
我抬头看他,
皮肤依然白皙,五官依然华美,只是多了些成熟和沧桑。却更显熟男魅力。
他低头吹汤的样子很可爱,眼眸低垂,像个孩子一样认真得让人心动。
他吹好汤,抬头见我正在看他,嘴角上翘,露出雪白牙齿,“好看吗?”
我本来想说好看,又担心给他颜色,他就开染坊,就闭嘴不言。
“乖,来,张嘴。”申俊眼神温柔,看着我说。
我张开嘴,喝进了汤,感觉凉了些,他吹的时间太长了。
“我自己来吧,我伤的是头,又不是手,我自己可以的。”我轻声说。
申俊马上反对,“这怎么能行呢,你现在是病人,不能自己动手,难道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不是,我没那么娇气,我真的自己可以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到时碰到伤口怎么办?你要嫌弃我侍候得不专业,那我可以找个专业的护工过来,总之你不能自己动手。”申俊也是丝毫不让。
我只好妥协,让他喂汤,然后喂饭。
“申俊,如果我哪天残了,一直处于不能自理的状态,要你天天这样伺候着,你还要亲自来喂我吗?”我问了一个有些幼稚的问题。
“那不行。”申俊认真地答,“我有工作要做,不可能天天陪护你,因为我要赚钱养家啊,但我可以保证,我每天都会回家。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我,我会不离不弃,一直陪你。”
本来是个虚构的问题,申俊回答的也是个虚构的答案,但就是这么一个虚构的问题与答案,却把我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也真是太没出息。
“怎么了?又烫着了?”申俊见我眼眶发红,着急地问。
我笑了笑,“没事,我就是忽然有些感慨。”
“你担心我说的话是假的?你担心我做不到不离
不弃?”申俊问。
我也摇头,“不是,我信的,我一直信。”
申俊这才高兴起来,“那快吃,吃完我陪你出去走走,你躺了一天了,医生说了,在不影响伤口的情况下,可以出去走走。不能一直躺着。”
吃完饭后,在申俊的搀扶下,我和他来到医院外面的小道上散步。
盛夏已过,已有秋意。不时有落叶被风吹下,风也带些凉意了,申俊脱下西服,罩在我的病号服上。
其实我受伤的是头部,手脚都没问题,并不需要他搀扶。但他坚持要扶着我,我只好让他扶着。
“孩子的事,阿俊跟我说了,放心,我会找到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会找到他。你不要有压力,这件事交给我。”申俊主动提起了那个话题。
“我也认为我可以找到他,现在最有可能知道孩子下落的人,就是申连城,我一定会逼他把孩子交出来。”
申俊却摇头,“那倒也不一定是申连城,也有可能孩子在某个环节被调了包,申家的仇家很多,万一要是有人知道你生孩子了,找机会把你的孩子调包,到时等孩子长大,用那孩子来要胁申家,就像申连城准备用孩子要胁我一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心里有些难受,如果真是这样,那情况就更复杂了,要想找到孩子,就更加艰难。
申俊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又接着说道:“你放心,不管是谁掳走了孩子,不管是在哪个环节掳走,孩子都一定是平安的,因为孩子活着才有价值。而且这一定是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