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
她听出来了，白霜儿的语气里全是对她妈的讥讽。
也是，这么多年了，木薇音除了暗自神伤，除了自怨自艾，她根本就不是白霜儿的对手。
要不是姜驰风要脸面，要不是她哥姜昱城一直护在妈妈面前，要不是她外公家也不容小觑，这个女人说不定早就把她妈踩到脚底下了。
这一次是因为姜昱城硬生生弄掉了白霜儿肚子里的野种，给了这个女人重重一击，所以她才不管不顾的闹起来，想出一口气。
只是，他哥是不在，别忘了，她姜言也长大了。
“道歉，”姜言看着白霜儿：“你配吗？”
“你……”白霜儿被姜言那天生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越感刺激的简直要抓狂。
姜言转向姜驰风：“我妈的胎位本来就不稳，她明知故犯，你的惩罚是什么？”
“言言！”姜驰风能有什么惩罚，他只是狠狠地骂了白霜儿一顿，“我说了，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姜言步步紧逼：“怎么处理？”
“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爸爸吗？”姜驰风老脸难堪，下意识就想端起大家长的派头来。
姜言淡淡道：“你想听实话吗？”
姜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