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柴呀,我们可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你可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是啊,我们的损失可都算在你的头上。”
柴员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凭什么算在我头上,你们可以不听我的话呀,就是下个月的蚕丝和布料是万万不能供应给你们了!”
“可别吹牛了,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晚上你的桑林全被烧了,火光烧的半边天都红了,现在别说是蚕丝了,就连蚕都保不住!”
“什么!”柴员外外最近没敢回家,生怕古一一追到他家里去揍他,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个贱人!”
“行了,都安静一点,好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坐在正座上的行首发话了,就别说坐着的人了,就连自己家的布行都遭到重击,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简直是无妄之灾。
最恐怖的一点是,第二天霓裳阁的人立刻带着银票上门赔偿他的损失,搞得他想报官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吃了这个哑巴亏。
“看来是个硬钉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没想到她上来就对咱们动手,一个女子能有如此铁血手腕确实不错…”
都等不得行首将话说完,柴员外直接跳了起来,“行首,您怎么还替他说话呢?”
行首第一次觉得自己将柴员外吸纳进商会是一个极其愚蠢的决定,“我那是向着她说话吗,完全是为了商会,你们哪一个玩儿得过她?啊!一个个的,遇到事只会过来找我告状。打又打不过她的人,卖的东西还没有她店里的好,手段也没她脏,现在除了把她吸纳进商会,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难不成让你去色诱吗?”
柴员外瞬间安静下来,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小声说道:“也不是不行,我可是有城南美髯公的称号,怪不得她一直打我儿子呢,原来是想吸引我的注意,既然大家都不容易,那我就牺牲一点,去色诱她好了。”
行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外面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没看见柴员外都疯了吗,还不赶紧进来,两个人把他给我送到医馆去!”
立刻进来了两个小厮将柴员外拖了出去。
……
“东家,这已经是收到的第三封请帖了,您还不去赴约吗?”刀疤跟在古一一后面,手里拿着一封请帖,商会一连三日送请帖,古一一就像没看见一样,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
古一一没有理他,目光看像珍馐楼的二楼,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立刻高高的扬起手和他打招呼,“县令大人,你也出来吃饭呀?”
“嘭——”
一声重响过后,二楼雅间的窗户关的死死的,显然是不想和她有半点交流。
偏偏古一一就是那种上赶着的性格,从来不内耗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在乎会给别人带来什么困扰,总之一句话,自己爽了就行。
突然加快脚步库库的跑上二楼雅间,非常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到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滚出去”,就知道自己可以进去啦。
“县令大人怎么不理人呢?”古一一完全不把自己外人,一屁股将县令的外袍坐住,这下想跑也跑不了了。
见此情况,伴当立刻红了眼,伸手就要推古一一,“你是哪家的娘子,怎么如此的不识礼数,我们公子也是你能勾搭的!”
“住嘴,这是霓裳阁的东家。”县令先是呵斥了自己的伴当,然后转头和古一一致歉,“实在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人,还望古东家加见谅。”
“见谅,见谅,自然见谅了。县令大人长得如此俊朗,我还有什么不见谅的呢,嗯~”
县令明显一惊,脸一下子就红了,用力的将自己的衣袍抽了回来,端起桌子上的热茶一饮而尽,烫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像是在里面炒了一盘菜。
古一一就是故意逗他的,早就对这个县令有所耳闻,如果能把他拉拢到自己这边来,那对付商会岂不轻而易举。
正想着继续呢,行首推门而进,逢人先带三分笑,“我说今日我这珍馐楼,怎么喜鹊叫个不停呢?原来是两位贵客登门,失敬失敬啊!今天这顿算我的,算我给二位赔礼道歉的。”
“不知道古员外有没有收到,我送去的请帖呢?”做完看向古一一后面的刀疤,目光在他手里的请帖上流连着,想必这样古一一就不能睁着眼说瞎话了。
可他到底还是小看了古一一的无耻程度。
只见古一一快速从刀疤手里抢过请帖,抬手朝着对着河的那扇窗户扔了出去,然后一脸无辜的看向行首,“没收到呀,我想我一区区弱女子,应该是不配踏足商会的吧?”
“呵呵~古员外说笑了,请帖什么的最没诚意了,我这不亲自来请了嘛,还望明日古员外能赏光莅临商会。”行首都快笑不下去了,这个古一一竟然比县令还难交往。
“好呀,明日我一定准时到,到时候可不能因为是女子就被你的看门狗给拦了呀。”
“我保证管好自家的狗嘴,就这样,两位好好吃,我就先告辞了。”
古一一挥手和他告别。
刀疤朝着古一一竖了个大拇指,“东家,我说你怎么请了您三次都不赴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