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淮靠近苏岫耳边说了几个字。
苏岫瞬间变成了红皮点心,“要先看陛下的消息值不值。”
虞应淮轻轻挑起唇角,就那么看着苏岫也不说话。
苏岫当然没能坚持住,妥协,“答应你行了吧。”
虞应淮吻了一下苏岫的唇角,“乖,先欠着。”
苏岫挠了挠脸没说话。
“近日查到静远侯许行栾二十年前,曾将一个婴儿就交给吕家带走。”
苏岫愣了,“吕青云就是那个孩子?”
虞应淮点头。
“所以吕青云到底是谁?”苏岫一脸好奇,“总不可能是云微和静远侯的孩子吧?”
虞应淮:“不是,云微只有一子,就是许彦。”
“那吕青云也不是吕家的孩子,是许行栾交给他们的,那吕家为什么又要把孩子送去老家,现在还让他来刺驾?”
苏岫说完把自己都绕晕了,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总觉得事情越来越迷惑,“所以他到底是是谁,许行栾一直知道云微和吕成严勾结,难不成他也参与其中?”
“吕青云的身份还未查明,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吕青云并不是你认识的吕青云,我让陆北把那个姑娘带走,他会妥善安置,留在你那里会给你带来麻烦。”
虞应淮摸了摸苏岫的头,“总有人觉得坐上这个位置就能为所欲为,却不知皇帝不是那么好做。”
苏岫惊了,“所以是要造反?”
虞应淮点头,“大概是的,那夜皇宫刺杀,还记得吗?”
苏岫点头,“你还受了伤。”
虞应淮失笑,“吕青云假扮的你。”
“假扮我?”苏岫恍然,“所以你以为是我,一时不察,才受了伤。”
虞应淮摸了摸苏岫的肚子,点头。
苏岫抓住虞应淮胸前的衣服,“既然都已经查到了,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
虞应淮无奈,“许行栾有军功,手里还握着两万燕州军,轻易不能动他,须得有真凭实据。”
苏岫:“那许彦他知道吗?”
虞应淮:“应该不知道,或许云微也不知道他具体也做什么。”
苏岫一脸懵:“这两口子到底想做什么?
虞应淮慢悠悠将苏岫喂饱,抱着吃饱喝足的人,重新回了龙床。
严丝合缝的床帐内传来细细私语,“是不是瘦了?”
“哪里有瘦,明明身材好的很。”
“朕检查一下。”
暧昧潮湿的环境里,成年男人低沉的嗓音拂在苏岫最敏感的后颈,后背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
苏岫紧张的按在虞应淮胸前,“天还没黑,陛下最近是不是过于重欲了。”
“有吗?”虞应淮躺靠着,伸手拨弄身上人的发丝,眼睛注视着苏岫翕动的嘴唇,若有似无,勾得人不得不凑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将那诱人纳入唇舌。
苏岫操劳一夜,加一个半天,第二天傍晚回到府里就见院门前站着个门神。
脚步一顿,他硬着头皮上前,“裴阳师兄。”
“今晨海潮拦着不让进,说是少爷身子不适。”他上下打量苏岫仿佛确认般。
苏岫想缩脖子,出宫前他已经仔细确认过露出来的部位一丝痕迹也没有,硬生生忍住不动。
“今天少爷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苏岫松了口气——他这是什么操劳命。
……
初冬时节,天气已初见寒冷,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春阳湖中心飘着一艘画舫,苏岫一脸萎靡的趴在栏杆上,看斯桉拿着根钓竿兴致勃勃做钓鱼翁。
这次万寿高弋来的最早,停留的时间自然也最长,斯桉几乎走遍了虞都城的角角落落,其中有一半是苏岫陪他走过的,两人关系现在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我说你这样是钓不到鱼的。”苏岫道,谁家聪明人钓鱼只有线没有钩。
“愿者上钩。”斯桉老神在在。
苏岫嘴角抽搐,不想跟傻子争辩。
转而他勾起唇角坏笑,“你知道姜太公是何许人吗?”
“当然!”斯桉自信道,“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那你可知,他前半生蹉跎于市井,中年落魄,也曾屠牛贩食,晚年得文王赏识于渭河之滨,那之后被拜为师,前后辅佐了四位周王,可这些都离不开他前半生勤奋苦读,研究天文地理、军事谋略、治国安邦之道。”
那意思——你不会以为光靠钓鱼吧?
斯桉僵硬回头,“那他钓到鱼了吗?”
苏岫——人家那是在钓鱼吗?
不过他还是好心地点头,“钓到了。”
斯桉放心了,继续稳稳拿着手里钓竿。
“听说你们的皇帝陛下还没有妃子,这是真的吗?”斯桉突然问。
“嗯?”苏岫仰起头,“你问这做什么?”
斯桉放下钓竿,跑来苏岫身边坐下,一脸感兴趣,“听说突厥公主要嫁给你们皇帝做妃子。”
穆布泰?苏岫皱眉:“你怎么知道?”
“他们都在说。”斯桉又道:“原以为你们皇帝会是个像我父王那样的老头,那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