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查案,还偏偏运气这么好,救人又救到了关键所在,就是不知此晚夜是否就是公主府的晚夜?”李文台阴阳怪气。
不等苏岫说话,廖陈鹤喝道,“李大人慎言,方才已经澄清老夫和苏岚大人之间并无苟且,若李大人执意构陷,老夫要怀疑你才是蓄意陷害的那一个。”
李文台自知对上廖陈鹤没有胜算,一甩袍袖不再多言。
这时肖陏带着一个女子进殿,斯桉睁大眼睛——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女子小心翼翼,来的路上肖公公已经告诉她这是何处,她跪地磕头,“晚夜拜见皇上。”
虞应淮看了肖陏一眼,肖陏会意,“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奴婢的姐姐是宫里的宫女海棠,前段时间奴婢收到姐姐托人带给奴婢的口信,她被内侍省分配到馆驿,奴婢很惊讶,因为姐姐已经到了出宫的年纪,这时候不应该有宫外的差事才对,但因为公主府一直闭门谢客,奴婢们也不得外出,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找姐姐问清楚。”
“等等……”斯桉蹦起来指着晚夜道,“你不就是一直给我送饭菜的丫头吗,就是你给我下的毒?”
“回大人,那是奴婢的姐姐,奴婢和姐姐是双生子。”晚夜道。
斯桉顿住,仔细打量晚夜,确实有些不同之处。
肖陏:“不知王子可还有问题要问?”
斯桉摇头,晚夜继续。
“那天姐姐突然找到奴婢,她给了奴婢很多银子,让奴婢赎身,不要再留在公主府,还让奴婢走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奴婢觉得蹊跷,可是问了姐姐也不说,她走了之后奴婢心里便一直很慌,直到听说馆驿走水,奴婢怕姐姐也出事,便找到管事嬷嬷想用姐姐给的银子赎身,可是管事不光不答应还把奴婢关了起来,还要把奴婢……”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把你怎样?”蒋魁问。
“要将奴婢沉湖,奴婢拼死才逃出来。”
“所以说海棠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死,所以才让你远离虞都?那管事是要灭你的口?”蒋魁又问。
晚夜已经泪流满面,她点了点头,“姐姐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下毒害人的事,一定是冤枉的,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