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商户。”北鸣道,“因买卖私盐,在牢里关着,硬要说的话,宅子现在归官府所有。”
“在坐牢?”
“公子觉的不对劲?”南翌问。
苏岫面无表情摇头,“宅子既是已经充公,想来是查不出什么线索。”
南翌点头,“像是被人提前处理过。”
“去查这种毒的来源,另外把带你们找到江舟的人,找出来,带来见我。”
“是。”
南翌走后,苏岫一个人想了很久,以江舟的性子不可能是得罪人,最大的可能便是像他自己说的,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在津水帮出现的那个人嫌疑最大。
一个人做了什么能小心到这种程度,江舟那天什么都没听到,也能惹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