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这些,苏清越害了他爹,娘也是思念爹病逝,可以说双亲皆是因他而去。
“岫哥儿……”太夫人喘着气,又紧紧抓住他的手,“可是浔哥儿和元哥儿是无辜的。”
苏岫挣了一下没挣开,无奈叹了口气,“祖母,您现在该好好休息。”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已经没有几天好活。”太夫人继续道:“只不过他毕竟是你大伯,若他倒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苏岫不耐,自他进了这间屋子开始,太夫人从未说过一句关心他的话,也不想着问问他哥在乾州是否安好。
即使已经知道爹的死和大伯有关,不关心他有多伤心,也不关心他爹若是知道害死自己的是兄长该有多失望,话题却全都围绕大房一家。
“他是有罪,只是这些年也不曾亏待过你和岚哥儿…祖母不求他能活着回来,只希望你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帮帮浔哥儿和元哥儿,你们毕竟是兄弟…”
太夫人终于把话说完,难得她病得这么重还想着替两个孙子说话。
“情份?”苏岫歪头:“是和苏清越的叔侄情分还是和苏浔、苏元的兄弟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