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敷衍,若真的没时间,一个字都不会写,如今还带回来两张,不过是为了圆上他的借口罢了。”
肖陏把薄如蝉翼的鲛绡呈给虞应淮:“传说南海有泉客,泣泪成珠,织绡护命,小公子这是还惦记着皇上遇害的事,想法子保您平安呢。”
虞应淮摸着手感丝滑,初看不过普通珍珠色薄衫,一拿起来便泛着七彩光晕:“鲛绡珍奇,想来这也不过是商人牵强附会,实则应是深海异兽,也算难得,赵家送来给他保命,他倒是大方。”
“越王嫡子已经议亲,便是赵家三女。”
“越王在收复疆北时出过大力,奴才见过王爷一面,高大威猛,十分的威严,看起来老练通达,想来赵家女也是秀外慧中,否则老王爷不会轻易同意商人女嫁入王府。”
“去叫陆北进来。”
肖陏出去传人,虞应淮重新拿起字看了起来,随后拿起御笔写了两行小字,批的是其中一字笔力不稳,急躁冒进。
“皇上。”陆北一直在殿外候着,很快走进来。
“去查查赵家兄弟,看他们都见了什么人。”虞应淮道:“只是送礼无需派两个少爷一起来,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会不会是想要把苏岫公子接到越州去照顾?”肖陏猜测。
“越王虞昶今年折子上罕见的提到了乾王韩纪,越王老谋深算,又一贯明哲保身,这次是得了消息拐着弯提醒朕。”
“以如今越王和赵家的关系,应该是透露了什么消息给赵家,赵家才会急匆匆派当家少爷进京,去查查他们的动作就知道了。”
陆北:“这么说越王那边也察觉到了乾王意图?”
“两州相邻,乾王频频动作,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