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蝴蝶刀，1副正直的模样，看得我想吐。
“陈阳，你究竟都跟她们说了些什么？”
“你这个王8蛋，你才是真正的骗子。”
判断1个人是不是骗子。
不是看他说了些什么。
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在雅洁，雅纯的视角当中，我本身是沈家的人，当初雅洁出了事，我没有报警，没有给她们报仇，反而给了她们1些钱打发她们走，之后我在沈家的地位越来越高。
所以那个欺骗她们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苟旦，你说你不是骗子，那证据呢？”
突然，雅纯理智地看向了我。
证据？
我愣了1下。
“你说你是卧底，谁会给你作证？”
我是卧底？
不，我现在已经不是卧底了。
周正会跟我作证吗？
那更加不可能了，他现在还在对付沈临风，沈临风1日不落网，周正也不会从阴影当中现身。
我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暴露周正。
所以此刻我紧咬着牙，心中憋屈，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拿不出是不是？”
“那你说陈阳是骗子，可陈阳确确实实是警方的卧底。”
随后雅纯又看向了陈阳。
“狗蛋儿，瞧好了，哪怕是做卧底，也要留下做卧底的证据！”
陈阳无比得意地从兜里掏出了1份文件。
文件上写明了，他为什么会被放出来，要协助警方去办理什么案件
原来陈阳才是官方认定的卧底吗？
呵呵，这年头，连卧底都需要证明了？
此刻，我彻底无语。
雅洁见我1个字都说不出来，看向我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