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潇潇笑了一笑:“她要是不来找我麻烦,那才不正常呢。”
“她是不是又对你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我在新闻里看到,她又回墨阳国际了。”
金玉墨重回墨阳国际的新闻,是国内新闻,国外应该并没有报道。
果然,聂流云还是在关心着她的事情。
安潇潇叹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告诉他,金玉墨之前想要害她的孩子们,差点酿成大祸。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聂流云知道这些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安潇潇冲他笑了一笑,岔开了话题:“比赛既然都结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我找几个朋友,给你摆庆功宴。”
聂流云摇了摇头:“我不打算回来了。”
“不回来?”
“安小姐,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事,我觉得,既然有些事自己想不通,那交给时间来淡忘,是不是会好一点?”
人人都说,时间是良药,或许,这是唯一的解。
有些时候,躲得远远的,未尝不是一种解法。
“我想,我看你还是有些懦弱吧。”他自嘲一声。
跟聂流云打完这通电话以后,安潇潇也不由得一声叹息。
谁都不是上帝,在一开始爱上一个人之前,就能
够判断他是否是良人。
有些人运气好,但有些人的运气,很坏。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同样看着自己的凌御琛,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
“你笑什么?”凌御琛问。
“幸好,我的运气很好。”
她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凌御琛有些错愕。
都老夫老妻了,他们之间亲昵的也越来越自然,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每一次她这个样子,他居然都会忍不住心动。
凌御琛下意识地动了动喉咙,俯身噙住了她的双唇。
两个人倚着客厅的沙发,一番天雷勾地火,正在动情之时,三个孩子突然一路小跑着从玩具房里跑了出来。
然后,跑在最前面的小小迅速地一手一个,捂住了朋朋和友友的眼睛。
“小孩子不要乱看。”他一本正经地说。
从小小的手指头缝里,朋朋和友友还是什么都看见了。
“爹地、妈咪,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一点。”
凌御琛立刻松开了安潇潇。
安潇潇猝不及防,仰面往沙发上倒了下去。
“啊——”
一声哀嚎。
沙发上也不知是谁,居然放了一个金属魔方!
“这、是、谁、干、的
?”她大喊了一声。
“不是我!”三个孩子异口同声,一哄而散。
而一旁的凌御琛,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安潇潇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突然放开了自己,她怎么会受伤?
见她扶着腰,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这才担心起来:“真疼啊?”
“你试试后腰撞在这个玩意儿上试试看?啊……你去给我找点跌打药酒!”
安潇潇觉得,自己痛得都快半身瘫痪了。
凌御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
在五月即将结束的那几天里,宁城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个据说是青台山上德高望重的老和尚,被一辆豪车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接进了一座宅邸。
那是金文博名下一处平时不怎么有人居住的宅院。
而那位高僧,在宅子里一住就是数日。
几日之后,高僧离开了宅院,没隔两天,又来了个道士。
道士走了以后,什么尼姑、半仙、风水算命先生,甚至还有从国外请来的巫师和教父。
总之各门各派各大宗教,什么都来全了。
金家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谁也不知道。
“总不能,他们是在做法事诅咒你和凌御琛吧。”向甜对
此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这些消息,是凌御琛让郑深派人去打听来的。
不过,只打听到了这些,却打听不到他们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安潇潇把这件事当笑话将给向甜听的时候,她和李炎新两个人都笑得瘫倒在病床上了。
“金文博那老头儿,还真是迷信。”李炎新说道。
“倒也不是迷信,这叫病急乱投医。”
“病?”
安潇潇鬼黠地笑了一笑。
她想,虽然不清楚到底金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些动作,肯定跟金玉墨有关系。
或许,还与那天她深夜闯进金玉墨的卧室有关。
不过这种事,她是不会跟向甜和李炎新讲的。
她岔开了话题:“我悄悄让柳司芩用了一些他的人脉,帮我查出了最近两周之内,金玉墨的就诊记录。”
“她生病了?难怪之前把头发都给剪了,不会是开始脱发了吧?”
“不对啊,有病去医院,找什么法师?”李炎新愈发好奇。
安潇潇拿出手机,将柳司芩查到的东西给他们俩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