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琛终于将那个鸡蛋给咽了进去,说道:“朋朋和小小不喜欢的人是我,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帮我想想办法,该怎么去讨好他们。”
“他们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喜欢任何靠近我身边的男人。”
“有很多男人想要靠近你身边吗?”
安潇潇无不得意地说:“那当然了,别看我这棵白菜现在被你给拱了,那在以前,追我的人能从巴黎铁塔一直排到埃塞俄比亚好不好。”
凌御琛抱住了她的腰:“这么看来,我得好好地把你给看好咯,免得哪一天,你就被别人给偷走了。”
安潇潇得在几个孩子去上学前赶紧回家去,他想要送她走,却被她给拒绝了。
无奈之下,凌御琛只好送她下楼,目送着她急匆匆地消失在视野里。
……
铭豫集团。
凌御琛刚到办公室,郑深就走了进来:“凌总,您上次让我留意的事情,有下文了。”
“怎么说?”凌御琛神情一凛。
“国际黑市上,的确有一种药物,吃了以后能在短时间内刺激大脑神经中枢,使之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遭遇外伤或强烈刺激的话,会加剧脑出血,立时毙命,无药可救。”
郑深将查到的资料放到了凌御琛的面前:“这种药自然是禁药,一度为一些犯罪组织所流行,但是在国内几乎绝迹。所以要去查来源的话,不大容易。”
“是否有携带入境的可能?”
“几乎不太可能,我国的海关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查得非常严的。但是也不能完全保证排除。”
凌御琛沉思了几秒,问:“如果有人知道此药的制作方式,在国内采购原材料自制呢?”
郑深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可是凌总,要自制这种药,不是非常精通医药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精通医药,而又一心想要坑害他们凌家或者说是安潇潇的人,他倒是恰好知道一个——唐存业。
凌御琛打开了电脑,立刻入侵了唐存业关押监狱的内部系统,调出了唐存业被收监之后,都有谁去探过监。
这小子在国内没什么亲人朋友,去探过监的人,除了安潇潇之外,就只有一个人——安可雅!
安可雅,她居然跟唐存业有什么关系吗?
“郑深,立刻带人去安家,把安可雅被我绑过来!”
……
医馆。
安潇潇和往常一样,正在给病人看诊。
到了午餐时间,向甜
点的外卖迟迟不送到,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她,不停地在门口翘首以盼。
而另一边,安朋朋打着喷嚏,不停地拿纸巾擤着鼻涕。
“妈咪,这个点滴能不能调快一点啊,我屁股都坐痛了。”安朋朋不安分在坐想椅子上挪来挪去,十分难受。
“不行。”安潇潇毫不留情地回绝了他。
朋朋这孩子自小便体弱多病一些,除了天生的嗜睡症,还经常感冒发烧。
这不,今天他又感冒了,连幼儿园都去不了,安潇潇只能把他弄到医馆来打点滴。
看诊完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安潇潇才走到朋朋的身边,看了一眼输液袋里残余的生理盐水。
“再坚持二十分钟,等挂完点滴,妈咪今天下午不坐诊了,陪你在家里看电视,好不好?”
这个条件,倒是还不错。
安朋朋最喜欢跟妈咪独处的时光,只是平时在家里,小小和友友两个人永远都在,几乎没有机会。
看来生病,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在超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向甜点的外卖终于到了。
“你怎么回事啊?超时了那么久,饭菜都凉了吧!我要去投诉你!”向甜凶巴巴说道。
那送外卖的看起来是
个清瘦的女孩子,戴着头盔和防风口罩,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连“对不起”也没有说一句,放下外卖就走。
“奇奇怪怪,我真的要投诉你!”向甜喊道。
可是,那个送外卖的立刻就骑着电瓶车走远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投诉这件事情。
好在,饭菜还没有凉透。
向甜将打包盒一样一样铺了开来,招呼安潇潇:“忙了一上午,先过来吃饭吧。”
“好。”安潇潇应了一声,“朋朋,妈咪让向阿姨帮你点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多吃点。”
“可是,我没有胃口。”说着,朋朋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没有胃口也得吃!你不吃饭,一会儿空腹怎么吃药啊?不吃药病怎么能好?”
朋朋不情不愿地,只得点头答应。
安潇潇夹了他最爱吃的菜,满满一大碗,由于朋朋右手还在挂点滴,不方便拿快起,她便亲自过去一口一口喂他吃。
向甜这时候忙着在手机上发文投诉那个迟到的外卖骑手,也没顾得上吃。
“妈咪,你肯定也饿了,不用一直喂我,你先去吃饭吧,我左手也能吃。”朋朋说道。
“好,朋朋如今真是长大了,也不需要妈咪喂饭了。”
安潇潇放下了朋朋的碗筷,走过去打算跟向甜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