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电话那头的杨小明，听到夏小星的话，差点没炸毛。
居然不知道他是谁？
这真的是记者？
真的是做媒体的？
“夏小星，你还记得，上回你帮谁买了饮料？你还记得，你采访了谁？”杨小明一定要让夏小星想起自己。
“那个……我好像没有给你买过饮料。”
夏小星虽然没这个印象了，但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很抠门，是绝对不可能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花钱的。
“夏小星，你真的气死我了，我是凡哥的助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梁凡！”
杨小明在电话里近乎咆哮的声音，终于将夏小星的理智拉了回来。
“杨哥，原来是你，抱歉，我……我记性不好，忘了！”夏小星脸有些红红的，不停的给杨小明道歉。
“哼，给你送业务来了，也这么不配合，你……你真是我见过业务能力最差的记者！”
杨小明数落了夏小星几句，倒还是记得自己的正事儿，“凡哥想让你再采访他一次，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