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砸中它？
宋瑶急忙睁眼，只见野猪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鲜血横流，背上还插着一个铁叉，样子很像猪刚鬣的钉耙。
莫名的喜感。
宋瑶笑出了声。
老天奶不想她死，给野猪大哥送来九齿钉耙，结果给人封喉了。
“你还有心思笑？要不是我，你就死定了！”从她身侧的黑暗里传来一个鄙夷的男声，声音很嫩，像是个小屁孩。
宋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她走来。
男人穿着个破汗掛，脸很好看，英气逼人，像个书生，而且他还能驾驭住闰土的平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长相、声音和身体各长各的人。
“你一个妇女，大晚上不回家，在路上闲逛什么？！”男人踩着野猪，把钉耙拔了出来。
野猪猛烈地挣扎着，发出虚弱的嚎叫。
男人又猛地打了野猪好几下，它终于不怎么动弹了。
他那眼神，比杀神还狠，宋瑶看得心里怕怕的，又后退了几步。
而后，他抬眸，眼神犀利地盯着宋瑶。
宋瑶禁不住哆嗦，连忙解释：“我走路回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我……”
“谁是程咬金？”男人干净的眸子里写满疑惑。
宋瑶指了指野猪。
男人爽朗大笑：“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还给一只畜牲取上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