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打完电话进屋。
小姑娘一只手举着,挣脱不得, 她双耳通红, 水润的眼睛里全是薄怒, 怨愤地瞪着他。
赵曦亭笑了声, 觉着得去哄一哄, 可是看她乖乖地栓在那儿,娇里娇气地嗔怼他,脚底冒出某种快感,像是什么开关被激活了。
能一直拴着就好了。
意境想象的妙处在于, 随意支配它的路径,由此而变得有趣。
他不是没想过,要是他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 她还是恨他,恼他, 推拒他,他该怎么办。
那他或许有一千种方法做恶事, 让她一辈子恨到底。
但现在他不敢惊扰她。
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有些可惜。
他不大善良。
他认。
赵曦亭进屋把门反锁,孟秋又拽了拽绑紧的带子,眼睛越发幽怨地挂在他身上。
赵曦亭走过来后,非但没有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反而她另一只手也抵在床柱上,以囚禁的姿势俯身去亲她。
这样予取予求的姿势更让他游刃有余,像是品尝某一份礼品。
他眯着眼惩戒性咬她的唇珠,“我要是打不开门,今天你是不是不让我进屋了?嗯?”
被绑着的姿势太不妙了。
他要是胡来怎么办?
赵曦亭做得出来的。
孟秋真怕了,软下声音央他,“我……我就是吓着了,我不把你关外头了,你帮我解开吧,我不走。”
赵曦亭恶狠狠吮了一口她脖子最怕痒的地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孟秋下意识缩起来,可是她的手被绑着,肩窝卡着他下巴。
“没……”
赵曦亭抬起头,视线描摹小姑娘眼底的水,快软化了。
她是真羞耻和害怕。
他温温和她低语,“真的么?”
孟秋下巴窝起来,“……带子,帮我把带子松开。”
赵曦亭低睫亲昵地去亲她的唇角,细细地吮,“你这样很漂亮,孟秋。”
他太了解她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