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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过恁寡妇人的日子。

见萧护强硬了起来,她知晓他真要怒,还真做得出去请官媒。

于是,她也不等自己那黑心的哥哥再纠缠毁了自己名声,心一横起身将大拇指往那印泥上一戳,再往和离书上一按。

“依族老的意思便是。”

秦家人见秦氏如此,傻了眼。

秦大郎更是直接骂道:“糊涂!这是和离分家,你逞什么能!”

秦氏不言语,她另有了打算和出路,忍着气不与她哥哥争辩,却也不怕他。

手印子都下了,作毁也无用,再闹只能上公堂去了,于是秦大郎心中虽是不甘,却也都只能气愤的闭了嘴。

萧护见此,立爽快的按了印儿。

至此双方便不再是夫妻。

祁北南瞧萧护未曾满足秦家的无理条件,心中略有宽慰。

接着,萧护与秦氏清算了交于她的银钱,祁北南记着账,让秦氏吐出了近十贯的钱来。

祁北南猜测不止这些,可拿去了别人手里的钱不好算,不过应当也不多了,毕竟萧家也不是什么富户。

便是秦氏手头上还私藏了些,也不想计较了,到底夫妻一场。

外在秦氏还拖着个孩子,寡妇带儿,日子不好过,不必做得过于绝了。

最后,秦家把秦氏领回去时,就得那么一包袱的旧棉花褥子。

王朝哥儿背上也捆着个包袱,装的是他的衣裤。

他跟在古氏的屁股后头,回头瞧着站在院儿里望着他们的萧元宝,一身云水蓝的棉新衣,衬得小脸儿格外白皙。

王朝哥儿再是傻,也晓得了他跟她娘这回离开了萧家就不会再回来了,就像是以前离开王家一样。

想着他要跟娘回外祖家里头吃那些油水都没得的萝卜汤菜,他就觉得日子好生苦,更是气起来萧元宝能在这头吃恁许多的菜肉,且还有新衣穿。

见萧元宝与他挥手告别,有一种明晃晃炫耀的感觉,王朝哥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扭身子跑去了古氏前头去了。

“哥哥,秦娘子和朝哥儿是又要回古婆婆那边的家去了吗?”

萧元宝不知事,仰头看着祁北南:“为什么小宝跟他们挥手,他们好像都不高兴?”

萧护听到了萧元宝的话,他走到了孩子跟前蹲下身:“因为,往后……秦娘子和朝哥儿都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呀?!”

萧元宝很惊讶,以前回去了也会回来的呀。

萧护不知道怎么同孩子说和离的事情,但却觉得有必要让孩子知道秦氏跟王朝哥儿不会再回这个家了,以免还挂记。

他静默着,不想说秦氏走是因为待他不好,小孩子不知事,只怕心中知道了反而愧疚。

“小宝现在还太小了,不会明白。”

“如果一直还记得他们的话,长大了些自然就会知道,如果不记得忘了也不要紧,到时候哥哥和爹爹再告诉你好吗?”

祁北南看出萧护的为难,替他圆了话。

这大抵上也是祁北南不想在萧元宝面前说秦氏坏话的原因。

他希望小宝的意识里自己是被爱着的,小小的年纪下无忧无虑一些,少生出怨怼,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不被秦氏喜欢。

萧元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以后哥哥都会在,即使秦娘子和朝哥儿不回来了,爹爹去了山里,小宝也不会一个人。”

祁北南把萧元宝的担忧全都说出了出来,不教他自己脑瓜子想着担惊受怕。

萧元宝听到了话,果然又开心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应了一声:“嗯。”

萧护见此,舒了口浊气,不由得伸手捏了一下祁北南的肩。

其实他也想明白了些,要是祁北南不曾来家里,他定然还在秦氏的蒙蔽之中,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发现端倪。

若没有祁北南在家里头,他知晓了秦氏的面目,恐也不能那般干净利落的说出与她和离。

他忧心小宝没人照顾,可若是继续留下秦氏,又失了信任,只怕是也终日里睡不安稳觉。

可家里多了个祁北南,虽是年纪不大,但他瞧出这孩子为人处世细心周道,见识也多,村上许多活了几十岁的人也未必赶得上。

有他看顾着一二小宝,基于此,他才能说与秦氏断便与她断。

如今去了件大事,他心里也安稳了些,只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年节,尽数教秦家人扰得不安宁。

如此,又去了几日。

二月天儿里,天气虽也还倒春寒着,早晚间厚棉衣不太能脱得下来,可天气到底是晴朗了,田间地里头的嫩草密密的生了起来。

向阳处的果儿树,赶早的已经开出指头大小的白花儿了。

这日一大早,孙婆子就上来与萧护说话儿,喊一家子夜里到家里去吃酒。

前阵子家里头不安宁,萧护都叫祁北南把萧元宝送去方家里头,省得教孩子见着秦家人前来耍无赖。

于是萧护答应的很爽快,还说自提一角酒去吃。

孙婆子喊他别费神,就安安心心空着手过去,方有粮都备下了。

午后萧元宝睡了觉起来,得知要去方家里吃饭,早早的就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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