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
五日一晃而过,姜玥绾把抄好的经书送去给老夫人时,亲眼看见她随身侍奉的人换了个陌生面孔的。
她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那嬷嬷,故作惊讶,“这位嬷嬷倒是脸生。”
老夫人正在佛堂念着经,嬷嬷在添灯油,好一会儿都没一个人理她。
直到念完,老夫人才横来个眼神,“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这是让姜玥绾不要多话的意思。
姜玥绾及时摆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把抄好的佛经恭敬地递给那嬷嬷。
正准备离开时,老夫人忽然又开口,“你可与你父兄还有联系?”
一瞬间,姜玥绾的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握紧,扑通扑通的起搏跳动,都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三年过去了,老夫人第一次过问起她的父兄,可却是为了不纯的目的。
这就是所谓姻亲。
她这个婆母,真是煞费苦心。
姜玥绾掩好眼底寒意,嘴角的弧度看起来与方才没有丝毫差别,“有过一点书信往来,虽极少,但哥哥在信上说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