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又一个道。
良久……
“钟家人也是霸道的狠。据说,送尸体的人端得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什么‘别说我家老爷子不过是打死了一个弄伤了公子的下流胚子,就算是老爷子今日来,玩死了你们院里大半的姑娘,你又能如何?’。你瞅瞅这话说的,啧啧……”又有人道。
“只可惜,那样好的妙人,就这般香消玉殒了。”另一人答道。
“有什么可惜啊,像我们这种人,死了都是一样!哪有什么人会为你我书篆立碑的?无论是我们还是她们,说到底都是下人身份,活着或许还能挣上一挣。死了?谁不是落得个被丢入西郊乱葬岗的下场?”那个又抱怨道。
“也是。届时,我们寻寻她去,没准还能做个风流鬼。哈哈哈——”另一个又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