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腿猛地离开压住迹部的裤腿,动作过大,整个人忽然往后仰去,眼疾手快,迹部立刻收紧握着对方腰的手掌。
止住了她仰倒的趋势。
这一回,两人彻底的抱在了一起。
花鸣跪在迹部的膝盖上,此刻的姿势,比迹部要高出半个身子,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直落在他的脸上,那帐俊美的,毫无瑕疵的脸。
叫人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就算想知道,也不用——”迹部顿了下,眼神略有些躲闪,试图以从容不迫的口吻说到:“不用这么紧张。”
花鸣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此刻已经溃不成军,浑身充满了不自在的情绪,尴尬、慌乱,又极为的不知所措。
想知道?想知道什么?
她疑惑的低头,目光触碰到迹部的眼眸。
心跳骤然失去该有的节奏,咯噔一声,莫名的,她好像知道迹部是在指什么了。
不敢直视对方的视线,花鸣呻吟发出一声哀叹,直接抱住了迹部的脑袋,不愿意迎接着糟糕的情况。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会是这个举止。
淡淡的薄荷香萦绕鼻翼,带着叫人无比陌生的、奇异的感觉,心跳声从未如此强烈,迹部有些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
呼吸都变得急促,带起叫人无措的情绪。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叫人尴尬的场景,花鸣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弯下腰抱住迹部的肩膀,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试图当一个不需要抬头的鸵鸟。
这时候,找个地缝钻进去已经无法让她冷静了。
逃离了“酷刑”,迹部微妙的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