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跪在地上,老爷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古婉钥冷声说:“现在对于宓秋和绍昭远来说,比起说话现在古曲河什么都不说才能让他们更加慌张吧?” “小姐先去洗个澡吧?”小夏说道,“还有小姐身上这些都是从什么地方弄回来的?怎么弄到这样了呢?” 古婉钥摇了摇头,起来往洗手间去。 古婉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裙。小夏准备好了花茶在桌上,但是古婉钥并没有喝。 小夏还在房间里打点,古婉钥走到窗后,望着古家花园的情况。 赵槿风已经离开了大厅,现在就跟盛博见在花园里。 盛博见看起来相当紧张地对赵槿风说些什么,但是赵槿风的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窗户关着,古婉钥无法听见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可以通过盛博见此刻忽然放松的神情看得出,他对赵槿风妥协了。 看起来是接受了赵槿风那边的解释。 赵槿风在小树林找到她这件事情足以让古曲河不再追究他们昨晚失职的事情,整个计划都不会影响到盛博见他们的工作,所以这样的解释会被接受和妥协是意料中的事情。 盛博见走开之后,赵槿风忽然回头往她窗户看来,四目相对瞬间,赵槿风的双眼始终是一如往常的清冷,就好像整个世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无法影响到他一样。 明明是清澈水明的双眸,古婉钥却无法从他的双眼里将这个人了解清楚。 赵槿风转过头,往休息室走去。 古婉钥拉上了房间的窗帘,回到沙发上。 一阵敲门声传来,古婉钥随即低下了头,很开就进入了惧怕和不安的状态。 小夏将门打开,宓秋走了进来,她双手交握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起,高傲地打量着古婉钥,“婉钥,你跟宓姨说说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婉钥低着头不说话。 “婉钥,你这是想让宓姨生气吗?”宓秋有些不耐烦了,声音稍稍拔高说道。 古婉钥惶惶不安地低着头,双手抓着裙子,想说话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宓秋睨视着古婉钥,没有再开口说话。但是她此刻的气势已经足以让整个房间里拘束不安。 古婉钥双手抓紧了裙子,然后摇了摇头。 “既然不想我生气,你一会就去跟老爷解释清楚,昨晚的事情都是误会。”宓秋说着忽然看向小夏,“还有你,没有做好保护小姐的职责,今天之后就自动离职,我们古家会按照情况给你相应的报酬。” 古婉钥抓着裙子,忽然站起来低着头说道:“不,我不准小夏辞职。昨晚是我不让小夏跟过来的,跟小夏没有半点关系。” “婉钥,我的好女儿。”宓秋挽着双手说道:“我作为古家的太太是不是就连一个工人都不能辞退?” 古婉钥又再摇了摇头,“但是小夏是爸爸给我的,我只要小夏。如果宓姨要将小夏辞退,我以后就不看医生也不吃药了!”她低声尽可能争取说。 对于宓秋来说,古婉钥不看医生不吃药她是最期待的,只是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古曲河就会找她麻烦。 她来到这里之后一直塑造的都是良母的形象,哪怕最近事情多出了她的意料之内,但是这个形象还是需要保持。 宓秋冷冷地看了眼小夏,又对古婉钥说道:“你不想我辞退小夏,那你现在下楼跟你爸爸说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婉钥脸色刷白,眉头拧紧在一起,低着眼眸,目光四处游移和躲闪着。 “还要婉钥跟我说什么?”古曲河走了上来,怒声对宓秋说。 宓秋放下了双手,走出门来到古曲河身边,解释说:“昨晚那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是李家的那个小姐想要陷害昭远,老爷可不要上当了才是。” “绍昭远真是你家的好亲戚!”古曲河不满地说,“一边跟着婉钥订婚,一边在外面招三惹四!这就是你跟我千保证万保证的好人家!” “老爷你该不会相信那个李若渝的话吧?”宓秋说道:“他们李家目前是什么情况老爷也不是不知道,李涛昨晚想在商会拉投资,不是没有说服别人吗?那个李若渝就将算盘算到昭远身上,昭远现在炙手可热,他们觉得用这件事情就可以来威胁到昭远跟他们合作。” “老爷,这件事情昭远也是受害者,你不能听了外面的人的话而对昭远有所意见啊!”宓秋依旧不断地说道:“昭远是什么样的人你一直都看在眼里,现在怎么能因为别人的算计就对昭远意见这么大呢?” “再说,婉钥这个情况,要是弄丢了昭远,以后谁还能照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