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内,小夏走到古婉钥身边想要将古婉钥扶起来,但是她的手刚刚碰触到古婉钥的时候,古婉钥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她更加拉紧身上的衣服,瑟瑟发抖地后退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小姐,我是小夏,不要害怕。已经没有事了,我扶你回房间去。”小夏安抚说道。 古婉钥却像是听不见一样,始终抗拒着任何人的触碰。 古曲河愤怒地看着严邹,“你就是觉得我女儿这个状态无法为自己作证所以张口就来是吗?我古曲河还不至于是一个老糊涂!我女儿什么情况我清楚得很!” 严邹焦急地说:“古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婉钥说她因为在演奏会上衣服被弄坏了,她很讨厌她的背就使劲挠,挠完之后说痛,我便过去帮她检查检查,我真的没有轻薄婉钥啊!” “胡说!我家小姐自从演奏会之后回来这么多天,我从来就没有听我家小姐说讨厌自己的背!” 古婉钥精神不好,小夏便不管古曲河黑着的脸色站出来说道。 宓秋瞪了一眼小夏,“你先扶小姐回房间将衣服整理好。” 小夏只得低着头,再去扶古婉钥。 宓秋看着赵槿风,怒声说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帮忙扶小姐出去啊!” 赵槿风看向古曲河,得到古曲河的同意之后才走向古婉钥,他将披在古婉钥身上的西装扣上了扣子,说道:“古小姐,失礼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古婉钥抱了起来。古婉钥害怕得尖叫,不断捶打赵槿风,激动且痛苦地说:“放开我,放开我......” 入了戏的她可不想因为一些事情乱了整套计划。 小夏跟在一旁,安抚说道:“小姐不要害怕,已经没有事了,老爷一定会给你讨公道的!” 说着已经跟着赵槿风走出了会客室。 人都散去之后,宓秋将地上的眼镜捡起来递给严邹后又慢慢走到古曲河旁边。 她的手轻轻覆上古曲河的肩,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委屈又担忧说道:“老爷,婉钥的情绪你也不是不知道,有些时候很容易就会受到刺激,这次也不一定就是严医生做了什么,可能真的就是误会了也不一定。” 严邹将眼镜戴好,点头说道:“对啊,古老爷,这一切就是误会。” 古曲河黑着脸说道:“是不是误会我自己的双眼看得清清楚楚!” 宓秋瞄了眼严邹,继续说道:“老爷,你也知道严医生帮婉钥看病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严医生早就将婉钥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再说这是古家,真是给严医生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里对婉钥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自从凡歌过身之后,婉钥的情绪你也不是不知道的,一点点小事情都会容易让她受到刺激,这么多年都是严医生帮婉钥平复情绪,他又怎么会对婉钥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严邹点头说道:“是啊,古老爷。这么多年我都当婉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对婉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提到古凡歌,古曲河的心不禁一颤。 宓秋知道古曲河动摇了,便继续说道:“我知道婉钥对凡歌的死一直都耿耿于怀,一直都认为是自己贪玩导致凡歌丢了性命。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看不开,我们也没有办法,严医生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地开导着婉钥,你也不是不知道。” 古曲河抿着唇沉着眼眸。 宓秋继续说道:“可能刚刚真有什么误会,婉钥现在的情绪也说不清楚,还是一会等到婉钥的情绪好起来之后我们再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您看行不行?” 古曲河犹豫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小夏的尖叫声,“小姐不要啊!小姐快些下来!你快些将小姐带下来!” 宓秋心里一紧,古曲河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的态度,要是再出什么事情一定难以挽回。 她努力地想说些什么,但古曲河已经走了出去直接上楼来到古婉钥房间前,见到古婉钥已经爬上了窗户,一边手使劲拉着窗户,而赵槿风拉着她的另一边手。 小夏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焦急不安地说:“小姐,你快些下来啊!在上面很危险的,快些下来!” “婉钥,下来!”古曲河来到房间门前对古婉钥大声喊道。 古婉钥红着双眼看向古曲河,随后又抽泣了起来,“我不要,我以后都不要见人了!” “你下来然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对你不公的,爸爸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古曲河厉声说道。 古婉钥低声地哭,忽然松开了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