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不听也不会影响到你。”
“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你在乎吗?”赵槿风依旧反问。
古婉钥摇了摇头,“我说过我不在乎。我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似乎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一般。
她不在意的是别人怎么说她现在,在意的是别人提及她就会提到她的哥哥。
口中坚持说的不在意,都不过是给自己虚弱的内心装上一个虚假的防护而已。
“这些贝壳你喜欢怎么吃?”
“啊?”赵槿风忽然改变话题让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他。
“喜欢清蒸还是水煮,或者是烤?”赵槿风问。
“烤?”
赵槿风笑了笑,“喜欢烤是吗?那我们去准备。”
古婉钥像是无头苍蝇完全找不到北,只好跟上赵槿风往停车处走去。
赵槿风将装着贝壳的袋子放进汽车后备箱,合上之后问:“除了贝壳还想吃什么?只有一个会不会太单调?”
“你是打算做饭?”
赵槿风翻手看了眼时间,“据我所知你没有门禁吧?既然打算晚些回去,晚饭总要找个地方解决是不是?”
“我们一起吃饭吗?”古婉钥不太确定地问。
她理不清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为什么呼吸会忽然变得困难起来,也理不清为什么会有一阵颤动的不安流向全身。
为了控制越渐失控的心跳,她屏气再一点一点呼吸。
“你今天不是我的客户,跟我一起吃饭有问题?”赵槿风说,“再买一些别的吧?你平时喜欢吃什么?”
古婉钥想要开声,但是赵槿风已经继续走向市场了,她只好跟了上去,在赵槿风身后说,“我不挑吃,什么都可以?”
“真的?”
赵槿风忽然回头一笑,如酷暑中那一抹清凉的风抚平她的焦躁与不安。
赵槿风又再买了些海鱼还有一些蔬菜,穿着白色衬衣的他提着大袋小袋穿梭在人群中,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
将买回来的所有东西都放回尾箱之后,上车往海边的度假民宿去。
赵槿风将车停在一间被刷得全白的二层民房前,推门下车后绕到车尾箱将里面的东西提出来。
“东西买得有些多,你也帮忙提一些。”
赵槿风将不重的蔬菜水果类留在车尾箱内,提着袋子往屋里走去。
古婉钥打量着民宿,有些不知所措地跑到车后将里面的东西提出来,关上车尾箱,跟着走了进去。
民宿内应有的家具都有,跟着赵槿风来到厨房之后,她将袋子摆到桌子上。
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赵槿风解开衬衣的袖口,将袖子一道一道挽起来,又再在橱柜里拿出围裙套在身上。
他娴熟地绑着围裙后方的带子,对古婉钥说:“你去将水果洗干净。”
说完从橱柜下方拿出一个滤水篮子递给古婉钥。
古婉钥错愕地指了指自己,“你让我洗吗?”
赵槿风笑了笑,“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古婉钥将篮子接了过来,正准备将袋子打开又听到赵槿风说:“你打算在屋子里也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吗?”
古婉钥愣了愣,随后转身出到客厅之后将帽子和口罩摘下。
没有了口罩遮挡她的神情,再回厨房的时候总觉得双颊间微微发烫,幸好赵槿风已经在清洗他买回来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她。
古婉钥打开袋子,拿出葡萄。她没有清洗过,但也知道小夏每次拿过来给她的时候都是一颗一颗的,她依葫芦画瓢,一颗一颗地将葡萄摘下来,然后用水浸泡。
她偷偷瞄向另一边的赵槿风,他洗洗切切,看起来相当熟练,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你经常做饭吗?”古婉钥问。
“是啊。”赵槿风说,“不当值的时候我喜欢回家做饭。”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古婉钥问。
赵槿风依旧浅浅一笑,“我一个人住跟我喜不喜欢做饭好像不冲突。”
古婉钥也觉得唐突了,连忙转头继续清洗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