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要买回来的东西,张师傅要是觉得我挥霍无度,那么我现在就去跟主办方说我要退回去。回到家里我爸爸问起,我自然会对我爸爸说这是张师傅的意思。”
张喜一尴尬地笑了笑,“古小姐的话言重了,出于我跟古老爷的交情,我只是不想见到古老爷在没有必要的地方吃亏。既然这是古老爷交代下来的,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喜一想要借机离开,古婉钥挡在他面前,质问道:“有一件事情可不可以请张大师为我解答?同样是买字画,是我爸爸的意见就不影响气运,为什么买的人是我就会影响气运?”
“这涉及到风水学,一时半刻之间很难跟古小姐解释清楚。”
古婉钥心里一阵冷嗤,她盯着张喜一继续问:“那么古家的玫瑰园是不是亦是同样的道理?如果那个玫瑰园不是我妈妈的,就不会影响古家的风水?”
“古小姐,风水学的事情有些时候看着是很玄,可也不是没有根据。”张喜一说,“古夫人离世多年......”
“你闭嘴!”古婉钥红着眼睛呵斥说。
“古小姐,到时间回古家了。”赵槿风提醒说道。
“既然古小姐要回古家,我这边就不打扰了,古小姐再见。”张喜一说完已经穿过赵槿风,往会场大门走去。
古婉钥不忿,她红着眼睛盯着张喜一越走越远的背影,“你为什么不让我问下去?!”
这话是对赵槿风说的。
“我想古小姐心里有答案。我也希望古小姐不要被心里的恨意冲昏了理智。”赵槿风说。
她心里的答案?确实吧,如果她因为母亲的玫瑰园而冲昏了头脑不能冷静思考,那么之前那么辛苦走到这一步全部都白费了。
“赵槿风我看不透你,你到底是谁?”
“古小姐为什么要纠结这么问题?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古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足够了。”
古婉钥抬眸打量了赵槿风好一会,将字画拿好之后才大步离开会场。
她不喜欢这种所有事情越来越不可控的感觉,这无疑会让她彻底迷失在这漩涡中不复出路。
只是,越来越乱的思绪让她怎么都理不清,让她越发混乱,而他始终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位置看着她逐渐在这种混乱中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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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秋得知古婉钥竟然用七百万拍下茗大师的字画,顿时满腹怒火。
压抑着满腔怒火,宓秋让司机将车开到古曲河公司去,推开古曲河办公室的门之后,宓秋顿时委屈起来,“老爷,你知道婉钥用了多少钱买下字画吗?”
宓秋的突然到访让古曲河不满,“你没有通知就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
“这不是小事情,外面的人现在都怎么说我们古家了。一张字画七百万,简直就是人傻钱多。”宓秋扭动着腰肢走到古曲河面前撒娇说道,“老爷,我不是说婉钥不能买那字画,但是这价钱显然过多了,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
“现在人人都提倡节俭,老爷也经常要穿亲民的品牌衣服出现在公众场合,但是婉钥现在用七百万买一张连一百万的价值都不到的画,这不是落人口实?老爷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都因为婉钥的任性而毁于一旦了。”
“那些都是家事,不要拿到公司来说。”古曲河不满说道。
“家事?张大师不是说过了,家事不稳就会影响到整个古家的气运吗?”
古曲河越发不耐烦,他站起来对宓秋说:“我知道你打什么心思!最近婉钥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过问。”
“就是因为宋淮醒了你就这么忌惮?”宓秋不满说,“自从宋芊芊死了之后,宋淮就浑浑噩噩的,你有今天都是你的成果,为什么还要顾忌宋淮?从宋芊芊死了之后宋淮跟你还有什么关系?现在宋淮也不过是一个不成气候的,你怕他什么?”
忽略古曲河越发难看的脸色,宓秋继续说道:“现在海城谁不听你古曲河的话?宋淮要是想要起来,你这边不放行,管他宋淮根基怎么稳固,都不可能会再次起来的吧?”
“海城早已经是古家的地盘,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