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是商界的人看在他是古曲河未来女婿的份上花钱来跟他合作,好通过他来卖给古曲河人情。
现在古曲河这么撇清关系,在海城谁还会买绍昭远的帐?甚至之前谈下来的一些合作还有分成积压的盈利都被各大合作商追讨赔偿!
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宓秋才是这个公司背后真正的股东!
绍昭远身上不干净,要是查到绍昭远就会顺藤摸瓜查到她的身上。古曲河讨厌她入股任何公司,要是这件事情挖出她就是背后的股东,古曲河这边的财产她怕是想都不要再想了。
绍昭远弄出来的这个大坑到最后还是落到她身上。想到绍昭远开公司这几天,钱没有赚到还不断从她这边拿钱去填补各种亏损,如今又要补上绍昭远弄出来的这个漏洞,宓秋就恨的牙痒痒。
她拿着手机气呼呼地下楼想要找古曲河理论,只是刚到楼下就见到古婉钥手里拿着一个兔子面具走进来。
宓秋姿态甚是高傲地双手抱臂看着古婉钥,“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爸爸刚刚让人发出了你跟昭远取消订婚的消息,你就迫不及待地外出,是要告诉海城所有的人,你不订婚很高兴是吗?”
古婉钥低眉不说话。
宓秋继续说道:“不说话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不是。是爸爸让我出去散散心。”古婉钥低着头说。
宓秋冷哼一声,依旧双手抱臂走到古婉钥面前,“散心?你要是觉得取消了这件婚事让你不高兴的话,你就去找你爸爸说不要取消你跟昭远的婚事!昭远现在在家里不断忏悔说没有好好珍惜你,你对昭远就是这样的感情?”
哪怕宓秋穿着高跟鞋依旧没有站在旁边穿着平底鞋的古婉钥高。她的眼眸抬起又再沉下,目光落到古婉钥手中的兔子面具上。
“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昭远还不计较一心跟你交好已经是你祖上积德了。弄丢了昭远,你认为你还能找到比昭远更好的吗?”
古婉钥拿着面具的手不禁收紧,薄薄的塑料面具被她握得起了皱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带着胡子脸颊的那一块被捏得凹了下去。
宓秋忽然靠近了古婉钥一些,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不屑说道:“像你这种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还说谎的人就应该受尽折磨而死,而你却还活得好好的在这里,甚至还有昭远那样的人要你,你就应该懂得感恩。”
见到古婉钥全身不断在颤抖,宓秋嘴角扯出一抹嗤笑,“去跟你爸爸说,说你不想跟昭远解除订婚仪式。”
古婉钥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着,她手中的兔子面具早就被她握得变了形,情绪即将到达无法控制之际,古曲河打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来。
他眉慈目善地看着古婉钥,“婉钥你回来了?”
宓秋愉悦一笑,扭动着步伐向古曲河走去,“老爷你忙完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随着宓秋的走近,古曲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公司公关刚刚出了取消婉钥和绍昭远订婚的事情,她目前打的什么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察觉到古曲河的不耐烦,宓秋随即笑了笑扶着古曲河的双肩说道:“能是什么事情啊?就是婉钥跟昭远的事情。”
宓秋叹息一声自责地说:“当初给老爷介绍昭远是看在昭远性情好,我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昭远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闹到要离婚了,我知道里面有不少我的责任。但说到底昭远也是我的远房亲戚,取消订婚这么大的事情老爷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古曲河的怒气稍稍消减了一些,他背着双手冷哼一声,“你现在倒还责怪上我来了?”
“这肯定不是。”宓秋自责地说,“我现在打开手机都能见到昭远的事情,我敢跟老爷打保证,这些事情之前都是我不知道的啊!如果我知道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可能将他介绍给婉钥的。”
“老爷,我一向都当婉钥是我亲生的去疼爱,但是啊,昭远说到底也是我那边的孩子,现在古家这么高调地跟他撇清关系,在商场他一定会受到不少的打压,我就想老爷能不能开开金口,不要将这件事情弄得完全没有弯可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