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一早就备上了。”
莺儿侍候着顾皎皎梳洗,也想起来一些闲话,说给顾皎皎听。
“那安阳候府的人已经数日闭门不出了,孙协兆到底有个闲职必得出门,但每日回来后,都要命人清理一下候府的大门。”
莺儿笑的合不拢嘴。
孙协兆是自作自受,他散布谣言,意图诋毁顾皎皎,只被顾皎皎使了个手段,他便困在其中,无法自救。
那候府里的人个个是无能的,万事都只会依靠别人,如今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他们自然是自顾不暇。
“还有呢,王吉说上门要债的近来也没去,他特意打探了一下,是平王府暗中给放印子钱了提点,那些人也就没敢再上门。”
“平王府没有替孙协兆还钱,只是递了些消息,应该只是不想被孙协兆连累了名声,却没打算替他担责任。”
顾皎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如今,再提到有关孙家,孙协兆的事,她已然像个局外人一样,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