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床铺,给我置办了一套2000块的天蓝间白小木床+柜子+小书桌。
说起这书桌我就来气。
因为我的房间太小了,我爹又把我的书桌也霸占了。
后来我长期在厨房外面的餐厅红木桌上写字。书皮油乎乎的。
虽然这套床不值钱,也不是我最初想要挑选的,但是至今想来,对它还是很有感情的。
对不起,我的确是这样的人,即使是给我买东西的人,我会记得买东西的情分,但是对我使用的东西,使用久了,我对那东西的感情很有可能会深过买东西的情分——当然,仅仅是一次对比,不是物件整个来与人对比。
我穿着新衣服去上学的时候,惹了人的眼,坐我旁边的两女生聊天,嘀咕我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因着那时候初三刚过没多久,我等于是刚刚从灵界状态脱离,对外界的恶意十分敏感,她俩原本就有些排挤我,经常用挑剔打量的眼神看着我,这下又加上这句话,我一下给气得,眼泪八叉的,午休的时候就出校门给我爹打电话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