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鹤鸣庄。”
“两日不够的。”
“都督,这是我们泾州的私事……您无权僭越,凡事都要按着章程走……”
在座的几人知道今天这顿饭不好吃。
却没想到这么棘手。
一来就丢给他们一个大麻烦。
事态好像又回到了那晚要带走史钟母子的时候,各官员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听得他们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楼珩气定神闲,一言不发。
站在他身侧的越青崖道:“诸位大人好像忘了,奉旨而来的钦差有便宜之权,可调用地方官员,况且此事发生在泾州辖区,你们多年一无所察,而今又推诿延误,朝廷问罪时,诸位可担当的起?”
“话不是这么说的。”
那名参军想辩驳两句,一开口,便被越青崖堵回,“我们都督是在替诸位收拾烂摊子,这事儿究竟是功是过,如何定性,你们自己选。”
说到最后话中已有威胁之意。
众人理亏噤声,面面相觑。
在场的除了泾州官员,就是楼珩和越青崖,剩下的桑桐、孟骁两人作壁上观,纯粹就是来看热闹的。
无人打破僵局。
眼见如此,长史被众人眼神催促着,不得不站起身表态。
“两日后,下官定筹集人手,随都督一道,围剿鹤鸣庄!”
“好,本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