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不会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说着主动架起陆彬的一只胳膊,使眼色给了同伙,同伙心一横,便将陆彬边架边抬出了藕香院。
陆彬平时都端着架子,自然也不会给婆子好脸色,但他同样不愿意和婆子们拉拉扯扯,这样做太失身份!
出来经风一吹,他清醒了两分。
自己不是去藕香院质问孙滢,为何会针对他的母亲吗?
结果被她三言两语连哄带胁迫居然在藕香院算起了帐!
这女人心还真狠,不过这样他好像更喜欢她了。
明知自己的母亲是皇后娘娘的生母,镇北侯府的当家主母,还敢跟母亲对着干,她这是该多爱自己啊,想到此处,他心里美滋滋的。
这件事也不能全是她的错,是老太太逼迫她这般做的。
唉,自己当初怎么就被孙珍迷了心窍呢?
陆彬坐在那里长吁短叹,孙珍心疼地走了过来,揽着他的腰,柔声道:“彬郎,你又去找姐姐了吗?”
陆彬保持着原来的表情默不做声。
“你也不要太为大夫人的事忧心了,只要你和姐姐说清楚,姐姐回禀了老太太,大夫人的帐册一点问题都没有,咱们就可以将大夫人从庄子上接回来了。”陆彬嫌恶地掰开在自己腰上的手,嫌恶地皱眉道:“妇道人家不要乱插手本来不该你管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管当家主母的事!
“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喊着?”懂不懂尊卑。难怪孙滢会生气,“高贵如她,怎么会想着和一个妾室论姐妹?”
孙滢就是看不惯他让孙珍做妾,才赌气的嫁的四叔。
陆彬似幡然醒悟一般,立刻扯了孙珍,“走,你和我一起去和她说清楚!”
孙珍心下一喜,终于熬出头了,只要陆彬觉得他有用,她就有翻身的机会!
“好,彬哥,妾身会同四……夫人说清楚,都是妾身的错,才使您和她生生分离。”
对,都是孙珍,要不然和孙家的婚约也不会临时变更,都是孙珍勾引他,他才会做下令人不耻的事,在自己叔父的葬礼上同孙珍圆房。
想他镇北侯府的嫡长孙,皇后娘娘的亲弟弟,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孙珍这样的,他肯定会推开!
陆彬扯起孙珍,如一阵旋风般地冲进了藕香院。
孙珍进了院就高呼,“孙四夫人,我妾身是来赔罪的,当日都因妾身的主动引诱才使陆公子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你要打要骂都行,妾身今天就是来赔罪的,您要还真生气,妾身就自请到梅花庵带发修行。”
不得不说,孙珍是个狠角色,一边说一边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雪白的小脸上瞬间就起了鲜红的手掌印。
对自己都狠的人,只会对别人更狠。
孙滢压住了眼底的不耐,皱眉道:“你做什么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要妄想以这种方式得到我的同情或关注,来人,将此人赶出去!”
陆彬马上急切地道:“孙大娘子,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此人,她愿意去梅花庵出家,那侯府便送她一程吧。我陆彬在此发誓,以后再不会跟她有什么藕乱丝连!”
两个都是拎不清的,陆彬以前还知道避个人,现在连人也不知道避了。
孙滢道:“来人,将这两人都叉出去!”
鲁婆子早在孙珍和陆彬进院子时就将那些婆子们又聚到了一起。
看看四爷,再看看大公子,傻瓜都知道怎么选吧,更何况天资聪慧的四夫人。
鲁婆子一行人又将陆彬和孙珍架了出去。
陆彬却是着了魔一般,命人将孙珍送到了梅花庵。
“这下,孙大娘子就不会生我的气了。”陆彬终于松了一口。
这一天府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如荷自缢了。
房轩来报了丧。
“老奴前天便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往深了劝。唯有告诉她看在庆哥和芷姐的份上凡事往宽处想,她说她以前想不开,现在倒是想开了,还劝老奴让我好好替主子做事。
老奴想了又想,虽然有些放心不下她,但还是去做事了。她对老奴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老奴知她这几天情绪不好,但又怕自己在她面前反而增加了她烦恼,只得依她所言,去当差了。回来才看到她站在凳子上用白绫一端挂在梁上,一端挂住了脖子。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踢倒了,老奴慌忙将她放下来,探她鼻息,已经没气息了。四夫人现在管家,老奴通报一声就去安葬了。
她活着的时候最挂心的就是庆哥和芷姐了,她说她去了,免得孩子尴尬。
谢谢四夫人为她找回了两个孩子,房轩说话间已经跪下来,恭敬地给孙滢磕了三头。
孙滢呆呆地坐在那里,如荷会自缢实在是她没有想到的。
“拿三十两银子给房轩先生,好好的安葬如荷姐姐吧。”孙滢说道。
房轩道了谢,转身离开了。
孙滢望着那孤寂的背影,心里很难过。
“她活着对芷姐和庆哥的名声不大好,天天活在内疚里。房轩先生已经说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庆哥能够回到陆家认祖归宗。夫人帮她完成了心愿。”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