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着众人就敢这样,然后还不知道怎么对待孙四夫众呢。这种人就应该让她吃猪食!
“饿死得了,什么玩意儿!又不是儿子孙子死了,整天想着搜刮出嫁了的孙女,孙四夫人好不容易脱离孙家的狼窝,又被……”
“唉,当真是报应,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去讨饭!”
城门口的人说什么的都有,但没有为孙家说话,所有说话的都在骂孙家,骂孙树。
看着众人那不屑的目光,孙树才反应过来,他被孙滢给利用了。
好不容易熬到换岗,孙植回到家中,见了老太太就怒气冲冲地说了此事。老太太一听,这次直接病倒了。
孙家这次倒是没有大张旗鼓地找孙滢。
倒是孙滢每次申末的时候会给老太太送一盏炖好的燕窝过去。
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孙家有个馋嘴的老太太,为了讨燕窝讨到出嫁的孙女家里去。
“哪里是嘴馋,分明是恶毒!他们孙家的老太太最不是东西,找了个女人冒充自己的内侄女,勾引自己的儿子,抛弃自己的孙子,现在人家母女好容易脱离了孙家过上了比较好一点的生活,现在老太太就出来做夭,现在知道要孙女孝顺了,出嫁当日可是一分钱的陪嫁也没有出!”
孙家又成了街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有人已经将这些事编成话本子,在各大酒楼里由小丫头拿着红牙板唱开了。
赵老夫人气得一病不起,向儿了抱怨:“这个贱丫头,当初我当时还对她那么好。”
孙树咬牙道:“先不说这些了,您以后想吃什么,和儿子说,儿子去给您买。那个贱丫头,从小没养在身边跟咱们几乎没有感情,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而在这个时间,沈老爷子正微笑地看向运河的水面,微笑道:你们都别担心,陆家那小子对她好着呢。不好会给咱们弄来盐引?会请咱们过去吃饭?会亲自送别?会自称“孙婿”?
沈家几位夫人都道:“父亲这话不差,陆家姑爷看咱们萤萤那眼神,骗不了人的。”
沈九公子道:“三哥说了,咱们每年给她的红利就够她在京都活的很滋润了。”
沈重安则开心地和沈氏汇报着孙家的近况,沈氏端着杯茶,吃着点心听着自家侄儿说孙家的那些琐事,“知道她们过得不好,我突然就心情好了。”
松鹤堂,老太太问陆虞:“那说书的是你掏银子请的?”
陆虞点头:“嗯。一个说书先生五十两银子,一共请了二十个。”他怕他不请,孙滢又去和沈重安嘀咕着请了。
也不是他太小心,他知道沈家早就有让沈重安娶孙滢,亲上加亲。
只是碍于陆家的婚约,一直心照不宣的没开口而已。
现在他们时不时还会见面,见面了还那么有说有笑,他能不生气吗?
不过这件事他没和老太太说。和许多人一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有了自己的秘密,即使父母也不能分享。
沈老爷子一行走了之后,孙滢虽然有陆虞陪着,但是还是会想念他们。
陆虞看出了她心情低落,笑道:“外祖家也没占用多少时间,你该不会是对三哥没信心了吧?你别看我现在赢了他,他其实有好几年没上过场,生疏了,以前他是京城里蹴鞠玩的最好的。皇上那个时候为了学蹴鞠,才封了陆家女为后。”
居然是这样!
封陆家女为后,方便陆家出入。
“那我这次要赢了柔嘉。”孙滢下定决心地说道。
她揍了太子这件事还没敢让陆虞知道,一边是家族,一边是她,无论陆虞选哪一方她都会难受。趁着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这次的蹴鞠她必须赢,带着她们一起赢。
隔日去请安的时候,众人已经到了,告辞时老太太却拉住了她,笑咪咪地道:“你三个兄长都说了,既然没分家,那沈家就应该算是公中的客人,自然没有让你一个人出银子的道理,他们每房出了三百两银子。”说着拿出一千二百两银票递给孙滢。
“那也应该是九百两,母亲莫不是算错了?”
“我也出一份,我算了一下,差不多还要少上一点,你自己补上。”
孙滢将银票抽出三百两,交给老太太,笑道:“母亲自然不会算错,但是请戏班子的银子我没出。这个话本是我师傅写的。戏班演十场,才能抵了当日的话本费。”
老太太笑着将银票接了过去,这点银子,无伤大雅。
儿媳妇背后有金山银山,她这个做婆婆的肯定是跟着沾光。
都说她偏心,她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呢,孙滢会给她做衣裳,会给她炖燕窝,会从外面给她订席面,其他的她们谁会,她们就想着哄了她老人家的东西!
“母亲,我和她们蹴鞠,我想着,中午就在我那边的小厨房里开伙。来来回回跑着,浪费了时间,银子从我帐上扣!”
老太太又气又笑,捏着她脸颊道:“我看你这孩子,平日也是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银钱上面,有些拎不清?她们既然来我镇北侯府,就是我侯府的贵客,你掏钱算怎么回事?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就要罚了!”
孙滢连连告饶,说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