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获得一个间接任意球。
然后就是招式了,有什么流星赶月,落花流水,八仙过海,燕子三抄水……
孙滢越发感觉像武功的招式,“你放心,学武的时候我能看一遍就会那些武学方式,蹴鞠即使一遍不能会,也能学个三分像。”就是可惜了和柔嘉公主打赌的一万两银子了。
可惜就可惜吧。看来那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真不该进她的荷包。但外祖父和外祖母远比那一万两银子重要。
“我明日一早就给外祖父一行人写贴子。”孙滢说道。“好看你们一队是十二人?”
陆虞点头道:“是十二个人,但女儿家爱玩这个不多,能凑齐六人就不错了。”
那等她送完外祖父和外祖母再以六人对十二人,有点够呛。
“到时候你尽力就是了,先皇热衷于蹴鞠,今上比先帝更甚,到了三月三,五月五都有一场大型比赛,今上会亲自上场。”
“那你敢赢了皇上吗?”孙滢好奇地问道。
“赛场如同战场,我会用尽全力,不要以为我一定会赢,皇上那边有很多高手。镇南王打得就还可以,但他这几年一直没上过场。”
孙滢摇头道:“他那个人性格有点孤僻,不合群,这是一个群体赛事,估计他打得非常难受。那我们家煜之岂不是还是第一?”
她发现一个秘密,只要她当着陆虞的面夸奖别人,陆虞铁定黑脸好几天,她如果夸奖了他,他就会特别好说话。一般情况下若有一些什么事,他也会照办不误。
是以她现在也学会了多多的夸奖陆虞。
这样夸奖的结果就是陆虞晚上更加生龙活虎,像个打桩机一样,折腾得她的浑身就像被拆卸又重新拼接一样。奇怪的是,晚上她却没有再昏过去,一直清醒着到结束……
而陆虞因为她的清醒,更加卖力。
孙滢早起时候一摸身边,仍旧是凉的,不过她也习惯了,自顾自的起来洗漱完毕,开门让丫头们替她上妆,戴上老太太昨儿赏的首饰,去松鹤院请安。
她去的不算早,各房里的夫人,小娘子已经到了。陆家的人不算少,已经将松鹤堂的厅堂挤得满满当当,但录滢往那里一站,就连老太太案前的那株开得正艳的报春花也黯然失色。
她的面容就像一副精美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的雕琢与打磨,挺立的鼻子,粉嫩如花瓣般唇,如星辰般璀璨夺目的眼睛,那高高上挑的眼角与眉稍。明明是一副很疏离冷淡的模样,再配上那华美的衣裳与首饰,华美得无与伦比。
每个人看到她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心理。李大夫人干干地笑道:“还是老太太有眼光,会调理人,四弟妹这么一打扮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把我们比如同那山沟沟里的老树根了。”
李大夫人现在已经不想再和孙滢硬刚着了,得罪四房于她没什么好处,她现在只祈祷孙滢别发现了她掌家时做了假帐就烧高香了。
她的乳娘劝她,“有一种天生运道就好,您看老太太难道还不够份量,可不一样的将她当着眼珠子一样?她爱花钱,将别人的眼珠子都吸引了过去,皇上要找麻烦也是找她的麻烦,太子受罚的事就不会成为京中的谈资了,只要于太子是有利的,就是咱镇北侯府立家的根本,只要娘娘一直荣宠不断,您就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人,有什么好和那人争的。她花的银子越多,皇上越在心里记她一笔。有她倒霉的时候。您且安心地看着就成。”
乳母的话,李大夫人听了进去,知道夸孙滢几句了。
老太太对她今天的穿搭很满意,笑着点头道:“就要这样穿。”
孙滢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长裙,心道:终于知道大家闺秀为什么走路姿势幽雅了,这裙每次只能迈开半步,走得太快就会把衣裳扯烂,为了这二三十两一身的衣裳,她还是慢些走小碎步吧,衣裳坏了挺可惜的。
但老太太对她那般好,她不忍心让她失望,遂笑道:“都依母亲的。”
“看看四夫人,多乖巧,我知道,你们总在怪我偏疼了她一些。”老太太得意地向众人显摆。
李大夫人暗地里啐了一口,乖巧?
她隔天保准穿道袍!
事实上,李大夫人还真的说错了,孙滢第二天仍是盛装出席,因为她将沈老爷子,沈老太太连同舅舅,舅母,母亲,二位新认的“姨母”表哥们一起请到了陆家,依旧是禾山悦设宴,连同陆家众人一起,摆了六桌席面。
沈老太太原本是不打算来的,“过年咱们已经去走动过了,现在又去,萤萤才嫁过去半年,又没子嗣,本来就矮了别人半截儿,咱们再拖家带口的过去,他家是官咱们是商,估计话都说不上两句,何必让萤萤为难。”
沈老爷子却不这样想,他老人家拈着花白的胡须道:“那丫头厉害着呢,也得老太太疼爱,在陆府已经在管家了,若是陆府会看轻咱们,她会将咱们叫过去添堵?这小丫头对她亲爹那阵仗,一看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她也说了,是饯行宴,咱们去陆府看过一遭,也算全了这丫头的一片孝心吧。孙女婿虽然喜欢板着一长脸,可那丫头该干啥依旧干啥。说明陆四爷本就天生一张冷面,那么大的官,见人就笑,岂不笑得人心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