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砸了。
“这青石板,这玉兰树、香樟树都是我花了银子买的,都带走。”
众人又挖起树来,但这些树不同于其他的家具,孙府还挺大的,沈家目前在京里的小四合院根本栽不了。
沈氏就问孙滢这些树的去处。
孙滢道:“孙氏学堂也建得差不多了,先使人将部分树种上。”虽然族学也是孙家的,她就是恶心下将军府里的一干人等。
赵老太太追着孙滢骂了一路,“自打你回来,事事顺着你,人倒好,黑心肝的,你看看你对你父亲做了什么事。”
孙滢不过一笑,“假如我去了道观,只是个吃斋念经的姑子,只怕被你们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府上能有今天,不是各位自找的吗?若非老太太当初非要将赵宝珠带来,不就什么事也没了?你母亲生产时您就真的爬不起来了。任由赵宝珠为所欲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