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中间也有熟知律法者,因看不过眼,直接喊了出来。
四个舅母就坐在那里哭,“我们那可怜的妹妹,觉得往事太痛苦,根本不愿意回忆,已经忘了有孙椿这号人物。”
有人觉得忘记了好,也有人觉得太过便宜了孙家。
更有一些当年沈孙两家结婚观过礼的人,“那沈娘子的嫁妆呢?十里红妆,一百零八抬嫁妆就这样被孙家霸占了?”
很多人暗道一声“可惜”。
沈二舅朗声道:“我沈家没有做过亏心事,所赚的每一文钱都清清白白,我妹妹的病肯定会好,到时候必定要让孙家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付出代价。”
家去后,老太太看着鼻青脸肿的儿子心疼极了,“师爷呢?都是吃白饭的,是谁教唆他这样去的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