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她。她便讪笑着让小丫头出去了,然后望着守住门的梵音和妙律,突然升起一阵不妙之感。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开始抽起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地道:“奴婢该死,奴婢已经怀了老爷的孩子,求大娘子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孙滢突然间,很想笑。
难道赵氏给孙椿下的不是毒药,是人参不成?
要不然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五娘和六娘那个时候必然是因为刚开始剂量小,药效没发挥出来,但这个杜鹃,怀的绝不是孙家的孩子。
她照着杜鹃踢了一脚,“饶你也可以,先夫人还记得吧?她当时是怎么死的,你给我说说看。”
杜鹃脸一白,道:“是病死,不关奴婢的事,都是大夫人赵氏的主意,在夫人的药里面加了昏睡的药材……”
她说到这儿,眼珠一转,便肯再说下去。
大娘子必定是听到了风声。什么都不说,反而能保住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