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反应了一下之后，才明白钱一芊说的是什么。
他还是面带无辜：“我每天早上睡醒了都这样，有时候下午也这样。”
钱一芊：“……”
虽然基本的常识她多少知道一些，但是从小到大身边都缺少男性，钱一芊对于这方面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
“那这样……要持续多久？会一直这样吗？”两人的对话逐渐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钱一芊也没有办法，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从大福这里找到答案。
大福想了想：“不会一直这样，等一下就软了。”
钱一芊点点头，想着要说点什么
缓解尴尬。
没想到这时大福突然又说了一句：“芊芊，有几次我早上起来自己待在厕所不出来，其实是因为裤子弄脏了……”
“哎呀，我不听，我不听……”钱一芊立刻红了脸，捂着耳朵逃了出去。
大福说会弄脏裤子的是什么，钱一芊还是知道的。
只是这从书上看到，或者从玲花那里听到的感觉，和现在大福就站在她面前，真真切切说着这些，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就算大福没有了记忆，他却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帅气的成年男人。
“芊芊怕什么啊？”大福看着钱一芊跑走了
，一脸不解：“不是说了不要有秘密，什么都要分享的吗？”
跑到了外面，钱一芊才感觉自己刚刚摔到的地方有点疼。
她揉了揉胳膊，把锅里的粥打了出来，准备早餐。
大福洗漱之后出来了，他像平时一样，站到了钱一芊的身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钱一芊回头，看到了大福，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个触感就还很清晰，钱一芊脑子里一直闪着那个瞬间。
“芊芊，”大福唤了一声，钱一芊这时候才找回了思绪。
“什……什么……？”钱一芊一脸茫然看着
大福。
“碗里的粥要满出来了。”大福提醒一句。
钱一芊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走神儿了，她机械地一勺一勺舀着粥，现在碗都快要装不下了。
“哎呀……”钱一芊回过神来，也才发现了原来碗已经有点烫了。
大福见状赶紧接过了钱一芊的碗，放到了自己手里。
“芊芊，我吃这一碗。”大福说着，拿着碗先去了外面小矮桌。
钱一芊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使劲摇摇头：“疯了，疯了，我这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去了学校，钱一芊还有些魂不守舍。
一旁的同学正在和
男友视频秀恩爱，等挂断了视频，钱一芊突然很突兀问了女生一句：“你和你男朋友做过了吗？”
女生一愣：“……”
她随即捂着脸：“钱一芊，这种问题能小声点问吗？”
钱一芊这时候才注意到，她刚刚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人就问了出来，现在有两个女生正看了过来。
“那你说说，你们做了吗？”钱一芊这一次老老实实压低了声音，凑到女生面前虚心求教。
女生点点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谈了也挺久，做那种事很正常啊。”
钱一芊咽了口口水：“做那种事……疼吗？”
“……”